而是只有水淼淼心神涣散他才能出来,但男子没打算告诉水淼淼。
‘你并非住在吊坠里?’水淼淼将手中吊坠搁到妆台上,敲着镜子,回眸看向空荡荡的身后问道,‘你在我身体里?在我脑海里?那你这算是背后灵?还是寄生虫?’
男子看不见水淼淼的嘲讽的笑意,但语气已经足够令他炸毛,这一切是他愿意的吗!不是说出来就能见到冷凝痴吗?她在哪?哦,对了,他根本就没有逃离成功,他还是被困着在,什么都没有改变。
水淼淼看向镜子,这人还是跟在冰殿里一样的孩子气,一点都没有改变,不激一激就什么实话都不会说。
为什么会成这样?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水淼淼现有的突破口全在男子身上,思绪一转便说道,‘你在我身体里?所以我的衣食住行一举一动你都看的见?是流氓吗?’
‘信口雌黄!’
巨大的声浪在水淼淼脑海炸开,水淼淼撑上头难受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余光看见镜中男子表情似乎也不太顺畅。
‘我看不见,我也听不到。’男子控诉着带着指责,‘在冰殿四周还都是亮的,在你这里只有无尽的黑,还有疼痛。’
‘我身上的这些疼痛你都能感受到?’水淼淼有些愧疚的想,那男子是倒霉了点要承受这无妄之灾,可若这是无法更改的情况不如在利用一下,‘你能帮我分担一些吗?’
‘滚。’
“能不能好好说话。”水淼淼收敛笑意不再在心中想,而是认真的说道,“无论怎么说你现在应该都是依附我在的,你让我难受你也好不到哪去,别给你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还是我现在死你能鸠占鹊巢啊?”
男子不服输的回嘴道,‘你可以试试啊。’
水淼淼翘起二郎腿,“可惜呢,我现在还不想死,那就等到晚上看谁先疼到哭爹喊娘?”
‘你是有病吗!’男子想到昨晚的疼痛有些崩溃的喊道,‘我对鸠占鹊巢没有兴趣!只知道你若疼死我也会魂飞魄散的!’
“这样啊。”水淼淼默默松了口气,虽然男子的话不可全信,但男子恐惧的情绪是真的。
男子讨厌自己的失态,忽然一笑道,“鸠占鹊巢我是不屑的,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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