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二班众人的情况,说了斯达克那边的消息,说了那些算是被姜洄救了的人的情况,最后说了……桓宪。
周修文已经从周元景处听说桓宪的事,事实上他是先到隔壁看了桓宪才到姜洄这边来的。因为人还在进行极其精细的治疗,周修文甚至没能获准进去,只是在外边听治疗师说了几段,知道对方情况并不理想。
所以说两人碰面的时候,桓宪的状态看似比姜洄要好,那是在他强行注射了注解液的情况下。现在药效已过,他就又是一副重病将死之躯,真要说比姜洄伤的可重多了。毕竟现在姜洄已经醒过来了,他却还在隔壁昏迷。
这些周修文都不想对姜洄说,他怕他这位朋友会多想。
可是两人几年的朋友,姜洄心细,又怎会猜不出桓宪的情况?见周围众人都对其讳莫如深就知道他的情况必然不好。
可能是走过一个这样的死劫,受此重伤的情况下,人的心灵也变得脆弱起来了。
姜洄有些僵硬地转向一侧墙壁,她知道自己的另一位朋友正躺在另一侧的急救室内进行救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已经很好了,是她先前没有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此刻她却无比贪婪地希望能更好一些……
室内一下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默当中,明明姜洄也不能说话,但是那种凝滞并有些僵硬的气氛一下就凸显出来了。
“别这样。”突然间沉默下来的周修文忽然道,眉眼间显得有些难过:“你总是这样……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受伤。”
“明明这么辛苦地付出,摘取了荣耀,别人都在为你的苦难难过。可为什么你却总也不愿意心疼一下自己?”
“我知道你很累很疼。现在已经安全了,所以你可以哭可以喊疼也可以放松。你可以休息,不要这样。忍耐着……你这样我们也会难过的。”
姜洄仍是僵硬的保持着那个动作,侧着头,在周修文看不到的角度如凝固的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对方才回转过来,眼角微红,鬓角边缘闪过一丝水泽。但周修文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轻声道:“既然他能来到你面前,就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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