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却好像已经好久好久都没见了。
克拉伦斯动了下,发觉后边软软的,似乎垫了什么,才发现自己竟坐是坐着的,身后是个临时搭建的简易垫架。身上也松乏,没有明显的痛感,只人一松下来精神力透支的疲态就显出来了,他现在只稍稍动一动指头都显出些自内而外的倦怠感。
机甲舱里只有一个人,谁安置的他也不必多说了。
输都输了,且自己什么难看的样子对方没见过。
克拉伦斯干脆不动,以一种平日在外头绝对不会显示于人的懒散姿态摊在垫架上。好吧,虽然他的自以为懒散其实只不过腰塌了点肩膀松了坐姿也微微松懈了些,但这对于极重礼仪的克拉伦斯来说已经称得上失礼了。
姜洄有听到身后人动静,知道人醒了,但手上的事情没做完便随他自行调息。
待战场总算进入彻底收尾工作,姜洄向556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才松了口气,分神看向身后醒了有好一会儿的人。
“醒啦?”
“第三百五十八次。”输。
“.”
姜洄抚额,大可不必记得这么清楚的,真的。
是的,克拉伦斯这家伙每次跟她比试不论大小,只要一输便会计个数。赢的不算,只算输的
哪有这样做朋友的?要不是姜洄清楚这位朋友的性情都觉得对方其实是跟她有仇。
说真的每次事了对方报这么一个数都会让她有种很囧的感觉。也罢,这家伙说什么都不会听的,坚持的很,随他折腾,反正——她也不想输。
“第三百五十八次。”赢。
“还剩三个多星时左右,这边也没什么了,就差收尾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姜洄道。
克拉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