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显得异常高了,学生们经历了艰辛的长途跋涉,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的地步。
“小心!”看着前头那位同学似乎快要坚持不住,整个往前倾倒,姜洄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对方才从浑浑沌沌的状态惊醒过来。
虽然拉练的过程没有要求众人不能说话,但整个旅程已经这么艰苦了,众人顾着各自脚下的路还不够,更别说聊天了。这一路上姜洄就没张过嘴说话,倒是不觉间后牙槽越咬越紧,口腔不知何时都被咬破了,一张口说话就感到满口铁锈气。
所以她才刚喊这么一小句话,两个词儿,姜洄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沙哑,破铜锣似地嘎嘎响,喉间一片刺痛。姜洄暗忖她不会是憋得内伤了吧?
然后她就听到前头那人含糊地嘟囔了声,说了类似于谢谢的回答,声音既小又虚弱,听起来就知道对方已经虚弱得不行了。。
因此姜洄也不在意,没在打算对话消耗人家仅剩的力气。但她也不禁对接下来的行程产生了一些悲观的情绪……所以这漫漫长路什么时候才能走完。有人现下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了,她呢又能到几时?
她们又不知在风雨中狂跑了多久,似是终于走出了那片既炎热又闷的酸雨区,天也放晴了。
终于教官对众人说,现在已过了山脚接近下山的位置,按照标记前头应当有一处临时落脚地,他们可以到那边去歇息补充一下体能。
已经在沉闷当中苦熬许久的众学生闻言都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终于、终于看到了曙光——哪怕他们也清楚这仅仅只是暂时的,暂时的也好,可以歇口气,不至于一直熬着见不到前路。
这下都不用教官喊口号催促了,这些已经精疲力尽的新生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朝着似就在眼前的临时落脚地冲去,速度快得连领队教官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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