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等好了,倒不至于现在在这荒郊野岭喂蚊子。
姜洄的光脑不在手上,又没有类似于钟表这样可以确认时间的工具,只能按照大致的感觉来判断时间。她感觉这怎么着都得有一两个小时了。
她在密闭的空间干等着越发地躁动。
“……”姜洄忽然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空气中忽然弥漫着一种异样的酸性气息,自淡而今逐渐转浓。
丛林里有特殊气味逸散很正常,她在登明什儿矮平山也在山上偶有闻到一些特殊的植物气息,酸甜苦辣咸都有,有的好像还带通感的意味。在那走一段姜洄都感觉自己的嗅觉都锻炼不少,不会再轻易为异样的气息反应。
但她没有闻过任何一种酸气像是这种这样带着明显生物性特征,与其说是酸气更不如说是酸臭,带着腐臭气息的酸气。
这是一种让人类本能感到十分不适应的气息。
气息越发浓烈并且伴随着强烈性的刺激性,姜洄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表皮、裸露在外的膜层、眼与鼻、口腔与喉咙以及内部看不见的神经系统,自外而内都极度不适,心脏在内腔“咚咚咚”地不断跳动。
明明呼吸系统正常,姜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气息有正常进出,但却总有种内外都被某种气息堵住一样的窒息感,喘不过气。
忍不了了。
姜洄提着灯从帐篷里小心探头出来。
黑洞洞的环境只有她这一处明亮的地方,来往都没有人,也没有所谓的救助人员。姜洄就像是孤零零被抛在这黑暗天幕的下。
她也来不及恐慌于这个,迫不期待长长吸了口气,有着旷野独属的草木气息,空间中也弥漫着那种刚才险些就叫她窒息的酸气,但可能因为在空旷的地方空气流动比较频,所以予人的感觉没有这么窒息。
刚才她真的差点就被闷死在帐篷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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