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训练任务日重,每日光要应付这些任务和训练就花费了她不少时间和精力,哪还有什么功夫去交朋友,便只能就着这种状态下去了。
因此开学半个多月了,姜洄每每都是独来独往,也没认识一两个稍熟悉的同学。所以当有个人在身后喊她名字的时候,她就没有立马反应过来。
“姜同学!”
嗯?姜洄有些疑惑,下意识朝着那个一直不停的叫声看去,不想却看到一张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面容。
这不就是前几天跟她一块儿把教官扛回来的那位希尔曼同学吗?当然对方隔壁两位看上去也有点眼熟,貌似……似乎是她班上的同学。
额,这个组合有点怪。
只不过看到不久前才同甘共苦过的“革命队友”姜洄并没有其他人想象中那样高兴,只是顿住了脚步,由侧过头变成了半侧身,静静的看着希尔曼,等待对方说明来意。
这位希尔曼同学倒是一点不介意姜洄不太热情的表现,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自认识以来这位姜同学就一直都是这样冷淡的样子。
如果是不认识她的人,一定会认为对方是一个难以接近的人。但那天的事情后,他比谁都清楚对方的心分明不像是她对外表现出来的样子。
希尔曼觉得这位姜同学身上有着一股无与伦比可靠和可信的气质。
那天对方昏过去后,他本也想要跟过去看的。没想到家里面的人来的可快,事情都没问清楚就将他从学校里薅走了。随后希尔曼就陷入了家庭医生无穷无尽的检测当中,完全无暇顾及学校这边剩余的烂摊子。
而且等着他的还有来自于父亲的雷霆之怒。因为对方发现他竟然偷偷带了抓地器到学校,并且在完全不具备经验的情况下随意开动。这两点不管是哪点都踩到了父亲的雷区,希尔曼当然是被痛斥了一顿,还被狠狠揍惨了。
要不是军训还没结束和医生叔叔给他特制的疗伤药,希尔曼觉得自己可能都得趴到军训结束。反正是不可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跟姜洄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