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如白鹤,将自己与那人的距离拉开两丈,素手一扬,一支拂尘捏在手里,低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深夜闯入玉虚观有何目的?”
黯淡的灯光下,只见那人的身形被一领宽大的斗篷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则是一顶范阳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叫人完全认不出一点他原本的面目。
那人面对刀白凤的喝问,并不作答,只是从衣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手指一甩,一股巧劲送出,丢在刀白凤面前。那东西在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金光,细看之下原来是一块做工颇为精致的长命金锁。那金锁小巧玲珑,长不过两寸,正面是螭纹,背面则以蝇头小楷刻着一行字:“上德五年十一月十二日”。
刀白凤见了这熟悉的事物,悚然动容,一把将那长命金锁抓在手心里面,反复地看了几遍,语气慌乱:“这是誉儿的长命金锁,怎么会在你手里?誉儿他现在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刀白凤心中慌乱不已,她知道段正淳并未离去,来人竟然能够在不惊动镇南王府的诸位高手和道观里的教众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面前,可见武功之高。
这么一个武功奇高的人,深夜带着自家孩儿从小挂在脖子上从不离身的长命金锁来到自己面前能有什么好事吗?一想到自家孩儿的安危,刀白凤都忘了此刻自己也是身处险境了。
那人闷声道:“原来你认得此物,那就好。段誉那小子现在在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很安全,你放心,没有人能够伤到他。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立马就让人放了他。保准不会让他伤到一根头发丝,怎么样?”
刀白凤听到爱子安然无恙,心头暂时松了一口气,随即便猜测起眼前之人的身份来:仇家?哪一路?“那就要看阁下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阁下深夜到访,想来要问的一定相当重要了。我大理段氏在江湖上蒙诸位武林同道不弃,总算也略有薄名。段誉这孩子自小也是天龙寺的诸位高僧看着长大的。若是阁下他日有需要用得着大理段氏的地方,只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