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拿出一个手机,接好插头,摆在电脑旁边.
再把一个非常贵重的铜咖啡壶摆在窗台上,旁边放上铜保温瓶以及小碟小匙之类,还有一只做工考究的木盒子。
最后,他取出一个水晶玻璃花瓶,把那束花插在瓶里。这时从走廊里传来人声,一片七嘴八舌的人声由远而近。
托玛斯听到人们到来,赶快找个地方把花瓶摆好,然后匆匆绕到床旁边,猛地拉开把病房隔成两半的白布单,突然看到卡特躺在布单后面。
托玛斯一脸错愕地看着卡特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卡特面容憔悴,身上插着好几种管子。床头柜上却摆着很高的一大叠书籍。
他身后的墙上贴着许多祝他康复的慰问卡,还有他家人的照片:两个儿子,好几个孙子孙女,还有一个二十岁的漂亮女儿。
听到托玛斯的问话他露出一抹笑容道:“噢,您瞧,这不是在这儿苟延残喘吗?对了,您怎么了?”
托玛斯怔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我只是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走廊上的大队人马冲进了病房,好几位医生、护士、护工围着一架轮床忙碌着。
爱德华·科尔躺在那里嘴上还大着嗓门一副不满地模样骂骂咧咧地道:“跟那个屁事不懂的医生说,我要撤掉他给我输的这个什么液。那起什么作用?我听说它能把人的肺毁掉。我下月还要在国会发表演讲,到时候我可不想在喉咙里插个管子喘气。”
医生刚要解释:“事情并不是”
爱德华·科尔却问道:“这个家伙是谁?”
不等医生回答,他又问:“倒霉的托玛斯到底去了哪儿?”
托玛斯出现在他面前道:“我就在这里,先生。”
护士说:“现在我们得把您移到床上。”
爱德华·科尔却固执地道:“让我自己来吧,我还没死呢。”
他试图把身体移到病床上去,但是跌到了地上。
托玛斯就站在那里淡淡地道:“那现在呢?”
然后伸手去拉他,爱德华·科尔一边接住托玛斯的手,一边道:“我最近没有开除你吗?”
“自从那次接受过采访之后,还没有!”一边说着一边他弯下身把爱德华扶到床上。
爱德华把自己安顿好,这时又想起了旁边躺着的卡特。
“这家伙是谁?”
卡特反问:“你这家伙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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