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堂姐,在性情上与我娘颇有几分相通之处。”
齐玄素轻咳一声,问道:“那你与这位堂姐的关系如何?”
“还算不错。”张月鹿想了想,“她过去也在玉京,我刚到玉京的时候,受过她许多照顾,经常与她来往,也算是谈得来。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她离开了玉京,回到吴州,然后便是嫁人,就连府城都不住,而是住到了县城。”
“好好的玉京不待,跑到县城?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重新回到玉京吗,我怎么觉得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妖之间的差距还大呢?”齐玄素随口说道,“还有,你说发生了一些事情,该不会是为情所伤吧?”
“你怎么知道?”张月鹿讶然道。
“还真是?”齐玄素同样有些惊讶,“话本上都是这么说的,受了情伤,便失魂落魄,什么都不要了。”
张月鹿叹道:“虽然在背后说人是非不好,但既然说到了这里,我就与你简单提一下,你好做到心中有数。我这位堂姐虽然和我一样都姓张,但她是大宗出身,而我只是小宗出身。如果我不是资质好些,又拜入师父门下,还得了地师赏识,是决然比不过她的。打个比方,将张家看作皇室,那她算是公主,我大概连郡主也不是,只能算是个县主吧。”
“张家千金。”齐玄素言简意赅地总结道,“能随手赏我几千太平钱的那种。”
张月鹿白了他一眼:“你就记着这句是吧?”
当初张月鹿曾经对齐玄素说过:“如果我是张家大宗嫡出的大小姐,有个做天师的爷爷,随手赏你几千太平钱,省得你整天掉进钱眼里。”
齐玄素笑道:“谁让我掉进钱眼里了呢。”
张月鹿继续说道:“这位堂姐自小顺风顺水,很早就去了玉京,居住在太上坊。”
“太上坊。”齐玄素打断道,“我记得你在太上坊也有住处?你说是一位长辈转让给你的。”
张月鹿眨了眨眼:“你还记得呀,那座太上坊的宅子本就是她的,她离开玉京之后,便以天师的名义送给了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毕竟天师何等人物,怎么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不过我不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