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
“这是自然。”掌柜微笑道,“不过我们这儿也不兴砸浆。”
“杵头儿”指银钱,“海开减买”指先说大价后落价,“砸浆”的意思是压价。
掌柜微微点头,不再说黑话隐语:“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齐玄素道:“且慢,我还有一事。”
“什么事?”掌柜问道。
齐玄素指了指身旁的秦湘:“还有空房没有,来一间。”
秦湘听得满头雾水,方才齐玄素与客栈掌柜对话,每个字都她都听得明白,可连在一起便听不明白了。直到最后她才听明白几分,似乎是要让她住在客栈里。
掌柜将目光转向秦湘,虽然秦湘用兜帽遮住了大半面容,但还是被掌柜认了出来,掌柜笑道:“这位姑娘前些天来过。”
“是。”齐玄素道,“就让她再住几天,等我回来。”
掌柜道:“不是我说话晦气,若是回不来呢?”
齐玄素想了想,说道:“‘客栈’与青鸾卫交好,那便通知青鸾卫吧。”
掌柜脸色一变:“客官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齐玄素不愿多说,“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掌柜神色变化不定,最终还是招手唤过一名伙计,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去她住过的那间客房。”
秦湘看着齐玄素。
齐玄素微笑道:“去吧,这里很安全,一般没人会在‘客栈’撒野。”
“这是自然。”客栈掌柜附和道,不过他嘴上这么说,却想起了芦州一处“客栈”分店被人灭口的事情。
秦湘这才跟随伙计去了自己住过的客房。
掌柜伸出手:“客官这边请。”
两人来到一处单独的房间,似乎是掌柜的书房,除了一张堆满各种卷宗的巨大书案之外,还有两排靠墙的椅子,看来这个地方也充当了签押房的职能,可供多人议事。
掌柜坐在了书案后面,齐玄素随便坐了一把椅子,开门见山道:“掌柜开个价吧,只要我承受得起。”
掌柜没有急着报价,而是道:“既然客官知道‘白玉堂’的存在,想来客官也明白‘白玉堂’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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