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肌肤,今天是病在腠理,如果不管不顾,那么明天就是病入骨髓。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万幸,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姜大真人继续说道:“今天不能一团和气了,更不能搞自罚三杯那一套。治重病当用猛药,这里我要点名王掌府,你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上了,境况可以说是十分危险,别再说什么只是失察,你和陈书华搭档这么多年,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吗?金阙已经觉得你有很多问题讲不清楚了,龙气流失,据说你竟然一无所知?陈书华在升龙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表现得还不如齐首席这个刚到婆罗洲没多久的年轻人。现在全都归咎于‘失察’二字,真就这么轻松吗?虽然已经处理了一个前任次席副府主,但你这位掌府真人就没什么责任吗?”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谁也没想到,姜大真人竟然把这番话说得如此直白!考虑到姜大真人的身份,这恐怕也是金阙的态度。
好些人都为王教鹤捏了一把汗。徐教容顺势开口道:“王掌府,我现在是主管律法的次席副府主,过去是兰大真人的秘书,也算是道府的老人,对于许多情况还算了解。过去多年,王掌府与陈书华过从甚密,我们当然愿意相信是王掌府没有看穿陈书华的伪装,可事发当晚,王掌府的反应却极其迟钝,这就很让人想不通了,你这位掌府真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教鹤终于开口了:“徐次席,我可以向太上道祖起誓,我和陈书华之间,包括我在担任婆罗洲道府首席副府主的期间,没有个人利益关系的往来,我们只是同僚共事的道友关系。当然,我也华的伪装,没有想到她竟是包藏祸心,甚至一度很欣赏她,这是我的失职。”姜大真人道:“没有个人利益关系?我看没有这么简单吧,陈书华擅长伪装,事事都迎合你,就算陈书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面当然没有太平钱的往来,可是迎合算不算利益?无非是你怕搞走了陈书华,金阙再派一个强势的首席副府主过来,会掣你的肘,让你不能大权独揽。”
“这话刻薄了一点,我又不得不说。在我来此之前,地师让我转达一句话给你:‘王掌府能否执掌婆罗洲?现在看来是有一些疑问的,希望他不要让婆罗洲变成第二个凤麟洲。’这是地师的原话,一字不差。如果不是把你当作道友,这些刻薄刺耳的话语,我不会说,地师也不会说。关于婆罗洲道府的问题,金阙议了很多次,既要维持婆罗洲的稳定,又希望你能幡然醒悟,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说到底,金阙还是希望你能主动把婆罗洲道府的各种问题讲清楚,向金阙交底交心。只要改正错误,就还是好道友。道门的任何一位参知真人都很珍贵,道门都很珍惜,可是你这位参知真人的心里头,还有没有道门,有多少,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要以道门的利益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