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总是有区别的。
这也更坚定了沈明镜的想法,放低姿态,摆正位置。
所以沈明镜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张拘成接着说道:“我们有的道友,品级已经相当不低了,先是在地方道府,后来高升去了九堂,做上了副堂主,我听说最近还要继续高升,不是首席副府主,就是首席副堂主。好啊,前途无量。”
“可是据我了解,这位道友对于排兵布阵、整军经武、粮草后勤等本职工作根本不上心,完全就是门外汉。可对于一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像谁家的小姐,或是谁家的夫人,他是个个熟悉,就连一些家世不那么显赫的女主事,他都能叫出人家的乳名。我去金阙参加议事的时候,就跟金阙提过建议,像这种人,可以安排到道门女道士联合互助会嘛,让他做女道士互助会的首席,好好发挥下助人为乐的特长。”
此话一出,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自然知道张拘成说的是谁,也没想到张拘成敢于自揭伤疤,直接点名“谁家的小姐”,还能是谁家的?自然就是张家的,说得更准确一点,就是张拘成的女儿张玉月。
当然了,作为张家的宿敌,李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个“谁家的夫人”就是他们家的,甚至比张家还要不光彩。
正因为牵涉了张家和李家,所以这件事轻易没人敢提,得罪这两家,那不是找死吗?
也就是张拘成,才没有这些顾忌。
沈明镜脸色有些僵硬。
他是笑不出来,也说出不话来。
他当然知道张拘成在说谁,也大概明白了张拘成的用意所在,身为太平道之人,他不好附和,可此时他孤身一人,也实在没有勇气去反对。
毕竟李天澜的前车之鉴摆着呢,当个缩头乌龟总好过死王八。
张拘成看了沈明镜一眼,意味深长。
沈明镜不说,自有其他人去说。
“既然掌府真人说到了这里,那我也想起一件事。”一位副府主说道,“这位副堂主可是江南的常客,每次都要带着女人过来,一起泛舟,一起赏花灯什么的,关键每次带的女人还都不一样。当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