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宁抿嘴笑了笑,这才上手朝着米柚身上拍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随着肖一宁的拍打动作,米柚能感到明显的热度随之而来,她打了个激灵,感觉好像真的有什么冷冷的气息从身体里被驱赶了出去。
肖一宁动作很快,她嘴里默念着什么,手上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拍完后背又拍前胸。力气很轻,但是每一下都仿佛很扎实。不过三五分钟,米柚身上的t恤上落满了斑斑驳驳的红色印记,青瓷小碗里的朱砂液也刚刚好用完。
“成了。”肖一宁仔细打量了一下米柚身上,没看到什么异样。她长吁一口气:“你这衣服脱了叭,我洗洗手再给你推推腰。”
这显然是亲闺蜜的额外服务。
米柚看了看时间:“你回公司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我也不能不管你啊。”肖一宁白了她一眼:“放心,我请假啦。”
忙活完,肖一宁收拾收拾东西回公司继续搬砖去了。留下米柚一个人处在事后的茫然中。
好消息是,她的腰确实不疼了。
坏消息是,她坚持了二十几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动摇了。
送走肖一宁后,她把肖一宁留下的净宅符放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然后一把薅过肥猫兜兜把脸埋了进去:“呜呜呜呜兜兜快给麻麻贴贴,今天信息量好大呜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儿,靠吸猫维持了san值的米柚才坐起身,掏出手机:“我得跟木木说一声。”
她迅速打开微信,敲开置顶的头像:“木木木木…………”刚打了个开头,她犹豫了一下,又删掉了。
“这咋说啊?”米柚暴躁的抓了抓头发:“算了,睡觉,明天再说。”
如果说,米柚对玄学的相信程度,满分制是一百分的话,那么最初在去加徐道长微信的时候只有五分,完全是一种无能为力下的随意而为。
在徐道长斩钉截铁的跟她说房债的事和姓高的老头时,分数涨到了十五分,但也依然处在怀疑中。
那么在见到肖一宁是徐道长的徒弟之后,米柚的相信程度瞬间飙升到了五十分到六十分,处在及格的边缘。这是闺蜜多年她给肖一宁的信任。虽然不足以完全颠覆她二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