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武者也忍不住开口道。
“啧啧,你们忘了,殿下的封号可是武宁公主。听说那位不爱女装爱戎装,我猜殿下是巴不得早点上战场,趁着这个机会就自请北上了。说不得过几个月,咱们还能听到武宁公主斩杀秦将的消息传回来!”
“吃!”
富商贼兮兮地探着头扫视众人。
“唉,你们就没听到点别的风声?我可是听别的行商说,季司徒未经陛下应允就擅自在益州募兵。你们要知道,光凉州战场就驻扎了十万大军,益州又是久不经战事的地界,可以招募的士兵说不得有十几二十万。这朝廷能放心?公主殿下亲自去,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不能吧?
最初挑起话头那年轻人嗤笑道。
“那几位大人可是结拜兄弟,当初一起打下了江东,建立了楚国这偌大基业。你说司徒大人有谋反之心,我可不信!”
“只是有这样的传言,传言!自然未必做得准,但谁又敢说绝不可能呢?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啊。九条。”
“胡了!”
中年人大喜,抓富商打出的九条,摊开了牌。
“哈哈,给钱给钱!”
“哎哟,我这破手!”
不一会儿,又只听到了众人洗牌的哗哗声。
棋牌室布局简单,二楼的另一侧也是棋室,与打牌的那里的喧哗不同,这边要安静得多。
“小马哥,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我居然都快赢了。”
最靠近打牌那边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下棋的两人赫然是孟获和马良。
见识了楚国的繁荣后,本就没有什么自立之心的南明伯孟都索性就把孟获、祝融二人留在了建业求学,以期二人日后能在朝堂占得一席之地。有公主关照祝融,朝廷又给他留了一处府邸,孟都倒没有多少担心就和兀突骨一齐回了云南,只是兀突骨之后还要率军北上罢了。
马良想着市井听到的流言,略微叹息了一声。
“唉,再有两个月就要开科举了,我本该一心读书,但魏王开春又准备称帝,北伐不顺,恐怕魏王称帝后也要出兵楚国。国事纷乱,我实在难以静心。”
祝融坐在孟获旁边,颇为无语。
“小马哥,你都还没进朝堂呢,担心甚?怪不得你这眉毛都白了,心放宽些,再担心下去,你怕不是头发都要白了。”
马良顿时一滞,孟获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