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厉声道:“这对兵器就是你的答案吗?”
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太史慈一脸苦涩的开口道:“大人,孙将军不曾亏待我等,为何大人反而要加害于他?”
“住口!”刘繇眯起眼睛,咬牙切齿道,“那只是你!”
“我自从孙策平定江东之后就一直赋闲在家,不敢插手政事,怕的就是孙策猜忌,卸磨杀驴。这也就罢了,败军之将,无话可说。”
“我还是刘家家主,江东名门。可孙策呢?肆意妄为,得寸进尺!”
“一条《一税法》,把赋税嫁接到世家身上,一纸《齐民律》就把世家的家奴尽数散去。荒谬!如此,我们士族与平头百姓何异?不过多几亩田罢了,这将我等士族的尊严置于何地?我死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刘家列祖列宗?”
太史慈皱眉,对刘繇失望至极。
他深深一躬,而后直起腰平视刘繇,他的声音飘渺,好像从远方而来。
“大人,士族的尊严不在于田产千亩,不在于奴仆万千。”
“那些垂名青史,被称为‘士’的人无一不是为国、为家、为民,可以舍弃生命,含笑赴死的人。他们有的身份高贵,有的地位低贱,却受后世万人敬仰。”
“读过书、家财万贯、奴仆千人,这样的士族,子义虽不敢无礼,但从来不认为这就是士族的尊严。”
太史慈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了下来。
刘繇面黑似水:“好好好!有了新主子,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可惜啊,此刻孙策说不定已经身首异处了。”
太史慈大惊:“不可能!旧部若是行动了,瞒得过军师,可瞒不过我!”
刘繇怒极而笑:“真是好忠心啊!起初樊能、张英让我防着你,我还以为他们多心了,没想到啊。”
“呵呵,没错!我的旧部确实还没有行动。绮儿不知道我们天衣无缝的计划,瞎操心!我根本不需要行动,只要控制住建业1千虎啸营即可。等孙策一死,我就拥立孙权。”
“到时,不但没人来讨伐我,我还是拥立新主的功臣。”
“至于孙策,子义,你以为想杀孙策的只有我刘家吗?”
“你掩护世家行动?!”太史慈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走。
“我让你走了吗?”
刘繇话音刚落,院子里忽然涌出了一大波士卒,一把把长刀明晃晃地指向太史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