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韩综还是个孩子,二十杖太重了!”
季书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军中无儿戏,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他虽年幼,有功我照样重赏,难道唯独有过我就要轻罚了?”
“刑杖带了吧!都给他们松了绑,自己脱了上衣趴到地上,用刑!”
季书一声令下,立刻有士卒上前给他们松了绑,又拿了刑杖上来。犯事的士兵也乖乖脱了衣甲,趴到了地上。韩综见到这幅情景,不由有些畏畏缩缩地开口道。
“老师,我知错了。不过这板子能不能回去再打?这大庭广众的,趴在地上,这,这太过耻辱了。”
韩综到底韩家的独子,韩家虽然算不上世家豪门,但在江东也是有头有脸的。在一群村民和两千士兵面前,还要趴在地上用刑,这对他来说比挨板子还有些受不了。
季书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脸面了,现在想起自己是韩家的人了?
“耻辱?会感觉到耻辱的是那些有过荣耀的人!”
“你不曾有荣耀,又哪来的耻辱?还是说,你将践踏别人当做是一种荣耀?”
季书指着两个士兵说道。
“把他衣甲脱下。”
“打!”
士兵们闻言犹豫了一秒便执行起了季书的军令。
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一片板子拍打在肌肉上的闷声,夹杂着士兵们忍着痛的呻吟。
季书看执刑的士兵打了四五个板子,便喊了停。别人一杖打下去,那是一个深深的红印,唯独韩综四五个板子过去了,身上连个浅印都看不到,这小子竟然还学着别人喊疼。
他瞪了许屠和侯成两眼,两人连忙避开了季书的眼睛。季书哼了一声,推开给韩综执刑的士兵,拿过刑杖亲自打了下去。
“你爹一世英名,为国尽忠,为民请命。你这逆子,竟敢纵兵行凶!”
季书一板子狠狠打下去,刚才还装模作样的韩综登时全身都疼得绷直起来。
“主公平诸侯,灭世家,颁布《一税法》《齐民律》,立志要平天下祸乱,建太平盛世。你这逆臣,竟敢为祸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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