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城之北有一昭阳湖,碧波千里,美不胜收,又与黄河水域相连,架一艘船出发可顺流而下直抵琅邪。如今这里早已被楚军布下五千精兵守住要害之处,截断了往来商旅。
如此沛去下邳只能走陆路。既走陆路,南面有一条官道,然而这里却是楚军的中军大营所在,布下了重兵把守。剩下的只有走东面,东面有一条官道和两条路,如今俨然没有设下关卡拦截,让人捉『摸』不清楚军的用意。
“子渊,你为何断定关羽今夜就会逃跑?”
如今已是深夜,但楚军的中军大帐之中却灯火通明,密密麻麻地站了一众将领。刚向季书问话的正是楚王孙策,只见孙策一身甲胃,身披赤袍,腰悬宝剑,威风凛凛,全然没有一丝要入睡的样子。
“他为什么不跑?”
季书站在大帐正中的沙盘旁边,此刻他的脸上尽是严肃和冷厉。
“关羽守在簇就是为了拖住我们的5万大军,等诸葛亮在长江战场取得胜利。沛的粮草越来越难以维系,他每拖一军队的战力就下降一分。如今他知道诸葛亮大败,他还不跑不就是等死吗?或许,他还真的以为,他手下的这支兵马是徐汉最后的翻盘机会也不一定呢。”
季书虽然板着脸,但他的话却让大帐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
孙策也不禁莞尔。
“哦,你觉得徐汉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今夜过后,徐汉再无生机。”
季书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狂妄的事实。
而这也正是孙策想听的,在这种场合由一向细致缜密的季书口中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孙策笑的很开心,他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好!那就由你来发号施令吧。”
季书拱手对孙策轻轻一拜道。
“季书领命。”
“丁奉。”
季书话音刚落,众将军中有一个年轻的生面向前站了一步抱拳回答道。
“丁奉在。”
“城北的5千精兵交给你统领,若有汉军突围无论如何要死守防线,等我军追兵赶到。”
“末将领命。”
沛之北乃是河道,而可用之船早已被楚军控制或焚毁,汉军若从此处突围又能逃脱几人?可想而知,此处绝不会是汉军的主要进攻方向。
退一步,如果关羽真将主攻方向放在这里,能逃多少人是多少人,那徐汉也没什么可惧的了。就算让他关羽、徐庶都逃了又能逃得了多久?
随后,季书指着沙盘上的沛城道。
“我领一万兵马从西面发动猛攻,直接杀入城内,迫使汉军东逃;而大哥你领一万五千精兵镇守大营,彻底堵住南面道路,视情况随时支援他处,如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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