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五千兵马支援成都。成都未必守不住。”
这话说的太假了,一万五千人谁能保证能打退魏延的三四万兵马?
云南、建宁山高路远,短时间内是调不过来的。
至于江州也不能动,不然季书两万大军长驱直入与魏延汇合,处境会更加不妙。
“臣,臣家中的仆役、佃农有数百人,都能为王上征战!臣,臣······”
费诗满头大汗,僵在那里半天也想不出解决之法。
明眼人都知道,成都已经守不住了,只是能坚持多久的问题罢了。
还是刘章看不下去了,费诗多年来为他办事一向没有纰漏,他也不愿过多责怪。
“行了,孤知道你们都没有异心。局势崩坏至此也是天意使然。你们说,孤若愿意归顺楚王,能保住汉室这最后一点血脉吗?”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若是刘章愿意投降,那战事自然就结束了。
高啊,高啊!
一下子指出了群臣的出路,把如何抵御楚军的讨论变成了如何活命投降。
张松目光烁烁地看着法正的表演,简直叹为观止。他站到大殿中央拜道。
“此前出使楚国的正是微臣,未能与楚王当即立下和约皆是微臣之过。王上仁慈,不追究微臣的罪过,臣万死难报。”
“臣请王上许臣出使魏延兵营商谈议和之事,哪怕楚王要臣的脑袋,也必不使大王受辱!”
刘章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声,正要说话。
忽然,王累上前喝道。
“众同僚何以自轻?成都还有一万守军,涪水关还有五千精兵可以调度,城内也可以临战征调数千,乃至上万壮丁。依仗城墙之利,未必不能打退魏延?”
众人见刘章都松了口,萌生了降敌之心,不由也都松了一口气,这也不失为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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