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饭菜一向是丰盛的,加上家里的厨娘们手艺也不错,贾琏倒是饱餐了一顿。
昭儿收拾残羹,罕见的看见自家二爷竟然从书架上取了书来瞧,心中大为诧异。
二爷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打击,才能自暴自弃到用这些阿物打发时辰?
也是,先是被大老爷毒打一顿,现在又被琏二奶奶赶出家门……
因将食盒放下,凑到贾琏身边,小声道:“爷,要不要奴才叫人来陪爷解闷?”
贾琏眉头一挑,好笑道:“你就不怕你家二奶奶知道,剥了你的皮吗?”
贾家两府丫鬟、媳妇数以百计,总有一些容易上手的,这一点,贾琏有着前身的记忆,自是门清。
“只要爷高兴,奴才们赴汤蹈火也是不怕的。”
虽然如此说,但是昭儿眼中还是浮现迟疑。琏二奶奶的厉害,这一二年间,可是在两府奴才堆里传出名了。
但是话已出口,可不能失了忠心,因此又道:“若不然,我将福顺那小子叫来服侍爷?”
“福顺?”
“就是隆大叔家里的小儿子。爷别看隆大叔长得不怎么样,那福顺可是清秀斯文的很,今年刚好十五,分在了二门上,瞧他那样子,应该还没有人上手过,我这便……”
昭儿还在极力推销,媚宠的样子毫不加掩饰,却见眼前一黑,一本《大魏律》直扑扑的砸到他头上,吓得他一哆嗦,忙跪下,同时不解的望向贾琏。
贾琏又气又怒,同时暗暗后怕。
身为看过名著的人,他自然懂昭儿的意思。同时他也明白,这个时代的人,多以龙阳之事为古之遗风,是为雅事,并不为耻。
狗日的贾琏大概是女人玩腻了,也想换换花样。
幸好这上等的兔儿比那美人儿还要难得,加上家里母老虎的管束,才未尝一试……仔细搜寻了一番记忆,确定他迄今为止未曾得逞,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得亏早来了几年,要是等到巧姐出了痘症之后他才穿越过来,届时木已成舟,那他该如何面对这残破的身体?
“给老子滚蛋。”
满腔郁闷无处诉说,脾气自然不好起来。
昭儿如蒙大赦,赶忙捡起食盒退出门去,同时心里委屈极了。
二爷这是怎么了,不是上次从襄阳侯府回来,您自己说他家有两个小戏子标致,言语间十分眼馋,奴才这才帮你留意的么,如今怎么没讨得好反还打我呢?
唉,二爷今儿大概受了太多打击,所以才喜怒无常,还是别惹他为好。
掩上房门就要离开,又听里头传来一声:“门口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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