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入京避祸。
妙玉才和她师父以及少数服侍的人员,一同上得京城,住进了这牟尼院。
如今,才刚过去三四个月而已。
贾琏听了,未免觉得唏嘘。这种事情,即便是他,也无从干预。
也由此,贾琏更加坚定的告诉自己,将来官场上的每一步,都要慎重走好,千万不能使得贾府也步入妙玉一家的后尘。
轻声安抚了妙玉半日,然后又问了一句邢岫烟。
当初贾琏对妙玉一家的结局有些预料,所以特意交代过岫烟,若有情况,当及时向他写信求助,不知为何没有消息。
“邢家自你离开苏州的当年,便从我们庙里搬走了。
她与我说,是你给了她们家银子,让她们有了足够的盘费。她爹本来就不想再做苦力,所以就带着她们去投靠得势的亲戚去了……”
妙玉随口解释道。
邢岫烟算是妙玉唯一的朋友,所以妙玉才对她的去向有些在意。
贾琏恍然,难怪他完全接收不到妙玉一家生变的消息。只不过这邢家去投靠得势的亲戚,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论理他们家最得势的亲人,应该就是邢夫人了,可是,邢家却分明没有入京。
不过倒也不必担心,若是不出意外,大观园建成之后,邢家大概率还是会来投靠邢夫人的。所以只要邢夫人不死,将来就还见得着。
妙玉惊奇的发现,将心中这些悲酸之事说给贾琏听了之后,再听他说了一些宽慰的话,她心里都没那么伤心了。
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那样坦然的在贾琏的怀里待了这么久。
方才说起话还未察觉,此时却觉得太过荒唐、害臊,连忙起身对贾琏道:“你该走了,再待下去,她们该疑心了……”
若她是个得道高僧,与贾琏彻夜论道倒也无妨。
偏偏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贾琏一个年轻男子也不适合在她们尼姑庵里过夜!
再不出去,只怕静慈师太她们,就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