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居然喜欢听歌,她擅长的是跳舞,此时被其他姐妹夺去风头,心中暗暗生急。
她自认是此间对贾琏了解最多的,知道贾琏非是饥色之人。这也是她下定决定一定要跟着贾琏的原因,毕竟,若贾琏是个见色忘义的好色之徒,她反而不敢轻易献身了。
所以,她觉得贾琏这等人物,肯定也爱惜自己的名声。就算今夜她们所有人都表现很好,贾琏也不大可能将她们所有人收走,否则只怕惹上好色之名!
所以,只是欢愉一夜,最后一个都不带走都有可能。
要是贾琏真的一个都不要,那她也没有办法。若是只准备挑选一二,那么顾青衣肯定是要占一个名额的,此时要是再被擅长唱曲儿的夺走名额,她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心中如此计较,正好那几位姐妹各自从楚调秦腔中挑了两曲最负盛名的歌唱完毕,引得贾琏赞誉之时,就看见楼船将要经过前方的一座拱桥,沉盼儿便趁机笑问贾琏:“听闻大人也是博学之士,不知道大人可曾知道此桥?”
她绕到贾琏另一侧,素手指向前方。
贾琏看了一眼,他对扬州不熟,知道个屁。
沉盼儿也不是真要考教贾琏,看他的神色,便立马娇声笑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是唐代杜牧的名篇,不知道大人可曾耳闻?”
看着婀娜妖娆的绝色美人,檀口微张吐出这首诗,贾琏一时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贾琏大官人岂能不知道这首诗,他可太知道了!
倒也不好把此刻心里的想法诉诸于口,只是故作好奇的问道:“哦,莫非此桥,便是传咏近千年的扬州‘廿四桥’?”
沉盼儿见果然吸引了贾琏的主意,心中很高兴。
“是不是传咏了近前年的廿四桥奴家不知道,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小杜大人诗中的二十四桥到底是哪一座,早已不可考。但是嘛,眼前这一座,确实是叫‘廿四桥’,也是此时的扬州城内,以此命名的,最出名的一座。”
贾琏莞尔,看来不论何时何代,沾名人光的事都存在,显然这扬州城内,叫廿四桥的桥绝对不止一座。
“但是不管如何,今夜良辰,此情此景,大人难道就不想效彷古人,再听一曲洞箫?
要知道,我们这儿,可是有一位真正的洞箫大师呢!青衣姐姐一曲玉箫,不但惹得江南无数风流才子们魂断,更是连在苏州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