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或几百年,对冯英而言都很长,难以想象长达几十代人的漫长战争是什么样子。
震惊之后忽然无所谓了,区区几十年寿命何必想那么远。
蹲鸡窝跟前,努力将被破坏的鸡窝复原。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钉龙脉。”
闻言,雨仔细回忆。
很快从杂乱记忆里找到答案,边安装尾羽边给冯英解释。
“据说新崛起的一位皇帝欲统治天下,战争就是这么来的,每攻占一国立刻钉住龙脉,当然,大型龙脉碰不得,枝龙叶龙大部分被钉住了,可以防止叛乱加强统治。”
“在山上埋钉子真的有用吗?”
“或许有用吧。”
雨顿了顿继续说道。
“若被钉住,至少受龙脉泽被之地很难诞生大人物,俗话说人杰地灵,灵秀之地失去灵性,影响的是人,各地没了身负大气运之人,江山自然稳固。”
“那……”
“无须担心,钉龙脉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龙脉自会蛰伏。”
总算做好一支箭,随手放进桦皮箭囊里。
继续削制箭杆,看冯英收拾院落,连续几场大雨滋润了青草,院里到处都是蒿草。
湖泊天际边的船帆越来越多了,水军出现的很突然,旌旗招展分做两方。
冯英修好鸡窝又开始拔草,感觉饿了才歇息。
雨准备了饭菜。
几个干巴巴粗粮饼,咸鱼干,熏肉。
两人停下手里的活坐院里吃饭,干巴巴的,边吃边喝水。
冯英犹豫着开口。
“几年前我在湖里捡到这把刀,一直想物归原主,等了几年也没等来失主。”
说完看向用力吃饭的雨。
发霉的破木桌对面,雨喝口水努力把粗粮饼咽下去。
“我记起来的也不多,并不是你捡到了刀而是刀选择了你,它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