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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劳了。”
俩勐兽确实有点坐不下,好在猞猁路上学会了大小变化之术,变成肥猫。
老鳖抖抖两根长胡须。
“无妨,小神乐意之至。”
转身,让鳖壳后边靠近岸边,老虎习惯性轻轻一跃跳上去,突然的重量变化让老鳖浮沉两下,好在老鳖很快施法调整好,老虎俯卧趴下,接着猞猁猫也跳上鳖壳。
江面白雾朦胧,河神老鳖四肢划水游得飞快。
后边水面留下一层木屑……
两岸山崖猿猴飞荡,白雨君想起了一首诗,都都囔囔摇头晃脑背诵。
老鳖回头看一眼,觉得这诗甚好,如果把轻舟改成神鳖就更完美,看某白的眼神多了丝认可,河神对文化人很有好感。
又经过纤夫讨生活的急水,熟悉的号子声,老虎趴着不敢动,猞猁猫看大船的眼睛直放光。
江上大雾,平凡生灵看不见巨大老鳖。
风吹浪花拍打鳖壳。
此情此景,白雨君想起一首乐曲,翻出之前做的乐器,翘腿悠然吹奏,吹奏出一曲沧海笑。
自在逍遥。
任它逐浪浮沉,豪情满怀气盖云天,吹奏出了看透喜怒哀乐无尽欲望的潇洒。
经典永远都是经典。
老鳖真想大呼一声好,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位大才创出这乐曲。
听闻此曲欣喜若狂,激动之下四爪扑腾的飞快。
风驰电掣用较短时间回到宋家渡,老鳖暗自后悔游得太快,不然还能多听听逍遥曲,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听闻此曲已是有缘,等渡客上岸,忍不住开口询问。
“请问上神此曲谁所作,吾欲登门拜访。”
白雨君眨眨眼。
“凡人所作,天各一方遥不可及。”
原来河神也是文雅客。
河神老鳖闻言深感惋惜,摇头苦笑,点头告辞。
“可惜无缘拜访,唉,小神告退。”
带着遗憾,老鳖后退缓缓退入深水区,鳖壳完全沉入水底看不见。
岸上草丛里。
俩守株待兔的毛贼战战兢兢缩回草丛里,看着近在迟尺的斑斓大虫走过,擦肩而过时还被老虎嗅了嗅味道,呼出的风吹得俩毛贼双腿发软。
直到巨大老虎走远,看着半截残破的宋家渡石碑,二人忽感心灰意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