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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陌岩不再来找她了?他俩曾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又或者正是因为这些童年回忆的存在,才让他无法面对长大后的她?
此刻,捧着书坐在油灯前读的姚诚也有着类似的轮廓与静谧。反了,小羽心说,本应是佛陀陌岩借着油灯读书,姚诚在电灯下读书。这个世界有点错乱。
“你怎么还没睡?”姚诚侧头朝她这边望过来,脸上带着微笑和几个世纪的耐心。
小羽心中一动,“我想好了,”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决定嫁给常泽。”
“什么?”姚诚手中的书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落下时差点将油灯打翻,还好被他扶住。
绝对不是佛陀,小羽在心里叹息,连个普通修道者的定力都没有。现在要确认的是——姚诚是不是那位“二师兄”。
小羽进屋后将门在身后关好,走到房间中央,指着地面的一块砖头说:“你站到这里,不许动。”
姚诚一脸迷惘地走过来,站到指定的地方。“干什么?”
“把手放到两边,不许动。”
她把他的双手按到大腿两侧,先打量他的身材。这么修长笔挺不像猪啊?是啦,姚诚平日只吃素食,且吃得还不如她一个小姑娘多,根本不像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子应有的胃口。闹了半天是“易胖型体质”,要是放开了吃恐怕立刻就被打回原形,是吧?嘿嘿。
随后开始研究他上衣的纽扣。傍晚那套长袍已被换下,现在穿的是种质地特别绵软的衬衣,高档货,有着不细看无法辨别的淡褐色花纹,同陌岩常穿的粗布乡村教师服不是一样的风格。纽扣小得比绿豆大不了多少。她把手指伸进他的第二粒和第三粒纽扣间,抠开一个洞,露出一块胸部的皮肤。再把鼻子凑过去,使劲地吸了一口气……
咦,没有什么猪味呀?小羽是乡下娃,猪的体味她还不熟悉吗?且公猪比母猪还要臭一些。可姚诚闻起来不臭,还挺好闻,是她长这么大没有闻到过的一种气息。
“你在做什么?”他轻声问,“为什么要闻我?”
她抬起头,见他的脸被昏暗的油灯照着,眼鼻处似乎浮着一朵红晕。片刻前用来读书的那对清澈的目光敷在她的脸上,变得迷蒙起来。
“你离我这么近,”他嘴里说着,似乎还嫌不够近,又朝她靠过来几寸,“就不怕我……”
“怕你什么?”她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问,“你打不过我,也不稀罕我的钱,为什么要怕你?”
他沮丧地吐出一口气,“耍流氓的先决条件,是要被耍的人明白——什么是流氓?”
“别说话,还没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