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情,”王母像是早就料到了丈夫会是这般反应。“所以我才要离开,把自己丈夫让出来,连同我的后位也一并让给她来坐。”
“唉!”玉帝一拍大腿,“阿菁,这又何必呢?我、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我是真的一般无二地同样喜欢你们两个人啊!”
“哈哈哈哈……”王母仰天大笑。看了眼灵宝,随后一字一顿地冲丈夫说:“那我也告诉你,听清楚了——我也是一般无二地同样喜欢你们两个人,哈哈哈哈……”
玉帝的脸由红转绿,像是无计可施,开始在场间走来走去。众人的目光都随着他左摇右晃。而灵宝已不再理他,同王母一同坐在桌旁,给她倒掉冷了的茶水,又添了热茶。
“行,”玉帝最终下定决心地说,“你既然铁了心,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告诉你,我早就找到解决办法了,再过几天就会成功。到时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那时就会知道,你丈夫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可在这之前,你、你在这儿可不能和他……”
玉帝指指妻子,又指指灵宝。“你可是有夫之妇!”他的意思很明显。
“你不也是有妇之夫吗?”魅羽忍不住了,跳起来。“许你这么多年来在娘娘身边搞三搞四,还舔着个脸自诩重情义?真正重情义的是娘娘好不好?换成我,先一刀下去阉了你,再一刀划破嫦娥的脸,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永世做夫妻,不许离!”
境初听到这里打了个冷颤,同时又想笑。魅羽这套理论放到空处天不稀奇,在这种旧世界里未免骇人听闻了。
“你、你们好……”玉帝已经气得抖若筛糠。“等着,我会回来。”
说完也不再看众人一眼,腾空而起,驾着祥云朝来路飞去。灵宝则皱起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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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玉帝所谓的解决方案是什么,反正那不是境初所关心的。陇艮随天官们离去后,七姐妹和小川被安排住到偏院,给境初在外院找了间屋住下。境初曾留意了下,只要是在大院里面,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湖水声,并闻到湿湿的空气。一旦出了院墙,就只有山。
接下来的两天,他白天帮七姐妹排练歌舞,间或给玉帝王母画像。夜里魅羽会溜到他屋子里,二人站在敞开的窗户边故作亲热——当然境初是假戏真做——希望能把罗盘给引上来。
“我们做这些,灵宝应该知道吧?”境初有些心虚地问。
“当然知道,”魅羽挤挤眼睛,“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应付他。”
结果罗盘一直都不肯出现。据魅羽分析,自从灵宝招了那三个学徒班后,里面年轻道士道姑一对对的,这小家伙现在见得多了,不怎么稀罕了。只有类似玉帝灵宝为女人起冲突那种级别的场景才能引它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呢?境初暗暗心急。他这次出门特意把枯玉禅带在了身上。可若是不知道儿子的具体所在或者和什么人在一起,无所有处天那么大,根本无从找起。
到了第三天上午,他照旧让人搬了桌椅坐在山中某处平地上,看七姐妹们跳舞。先前表演过一次,今天得开始准备第二支新舞了。境初看了一会儿,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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