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留下轻伤。
等了一会儿,见铮引左手握拳,锤了下右肩,又指向北边的一棵大树。又见境初抬起握枪的右手,将枪口顺着左臂从手肘滑至手腕。远在大门口的记者们虽然看不到这些细节,但接下来的景象足以让他们回去交差的了。领奖金、升职都有可能。
先是跑马场一侧火起,似乎有利箭破空的声音。
接着是连续三声枪响,由于四周不远处都是高楼,回声太大,让人难以辨别枪响的准确方位。
“轰——”低沉的爆炸声倒是毫无疑问来自跑马场中央。单从声音判断,这不是普通的民用炸弹,更像战场上两军交战使用的武器。
之后几乎是拍电影的例行桥段。一架直升机从不远处嗡嗡地飞来,伴随着连串的机枪发射,如雨般的子弹崩在地面上火花四溅。
眨眼间,直升机又不知何故坠毁在地,爆炸后红白相间的大火将酒店附近照得彻如白昼。憧憧黑影在跑马场中来回晃动,最终恢复宁静,直至远处街道上警笛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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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初、铮引以及两个魅羽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带去警局。审讯谈不上,算是录口供吧。虽有直升机坠毁,但由于没出命案,至少现场没见着死伤者,案件的定性不算太恶劣。然而再过俩钟头就到凌晨了,当事人一个个面带倦色,警官们也不想在这时候问话,便一人给分了间小牢房去休息。
进了关押室,路过的一间间单人牢房大部分都关了人。还好最里面有四间空屋,二男住进靠外的两间,二女在里面两间。四人一入内都各自爬上床休息。累极了的时候能有张床躺下,就算是牢床也不错。
过了会儿,就在大家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铮引突然呵呵地笑起来。“想不到还真的住进监狱套间里来了。”
他这一开口,其余三个也跟着清醒了。大魅羽率先发话:“离开天庭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再见面时,要那家伙扒层皮。”
“谁?”境初问,“要扒谁的皮?是在说我吗?”
“他……”小魅羽支吾道,“其实,想想我当时的表现,也不能全怪他。”
“你倒是大方,”大魅羽不以为然道,“忘了他把咱俩甩掉的时候有多么无情了。”
“哎哎,”境初在床上半坐起来,冲她说,“现在这已经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了,你再掺和就是挑拨离间。说我绝情,我上次打电话给你时你有多绝情忘了吗?”
“手环在你那儿啊?”小魅羽冲姐姐说,“我说怎么找不见了呢。”
“你最近和她通过话?”铮引问境初,“什么时候的事?前庭地才回来不久。”
境初忽略那俩人,又对大魅羽说:“还有啊,之前我向她求婚,你却替她答应了,这算怎么回事?”
“噢呵呵,”大魅羽一脸讥讽地说,“我不该答应是吧?你的意思是,我当时就该替她一口回绝?”
“喂,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附近某牢房的一个声音抱怨道,“都进局子了还不安生……另外,你们这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