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历史原因,这支舰队目前主要是辅助作战,一般不用做先锋。第二舰队是重盔甲全武——”
“谁有空听你啰嗦?”魅羽粗鲁地打断他,“书呆子都喜欢火烧眉毛的时候掉书袋。对你的副官和其他军事将领,你熟悉吗?”
“有一定印象。”
“哪个舰队司令属猪?”
曜武智语塞。
“迅风舰上有几个厕所?”
“这个……”
“迅风舰只做短途运输用,”魅羽以他作为圆心,绕着圈说,样子像学堂老师教训不成器的学生。“体积小、速度快,运的都是急用物资,所以不需要厕所。这些基本知识你都欠缺,而作为主帅,你的每一个决策失误——失误是肯定免不了的啦,唉——都可能导致极为严重的后果,明白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曜武智虚心请教。
这个人除了涵养好,真是乏善可陈,魅羽在心里叹道。“算你运气好,我们修罗的将官即使在没有主帅的情况下,也都知道该如何做好本职工作,把仗打赢……”
她这么一说,赢了,曜武智固然没功劳,要是败了,就更是千古罪人了。
“……别添乱、别帮倒忙就行了。遇到疑难状况多请教于副官,尽量保证在我回去之前别出大乱子。千万别自作聪明!走吧走吧。”
魅羽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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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铮引在被曜武智压制之前将前庭地的官兵都托付给了魅羽中将,她可不能辜负他的信赖。这不正急着回前庭地主持大局呢,妹妹失踪还没有音讯,现在这又是要来个什么让人头疼的客人啊?真是长夜多梦。
“玩的不就是心跳吗?要不咱们下凡干啥?”药师佛说着,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池边的小川。魅羽听说燃灯下凡后,佛国目前是由药师佛在打理,想必他和燃灯以及陌岩都很熟稔吧?
老君摇摇头,“想不到啊,千算万算,竟然还是算差了这步棋。”
“师父,你们到底在说谁?”魅羽忍不住了,问老君。
“自己猜,”老君有些不耐烦地对她说,“丫头平日挺机灵的,真是当局者迷啊。”
魅羽还在思索,药师佛像是突然记起魅羽上辈子的身份,语带戏谑地冲她说:“对了丫头,我那只鹦鹉还一直念叨你呢。早知你在这儿,我就把他也带来了。”
魅羽知道,药师指的是她上辈子同药师鹦那门玩笑话的亲事。本来心情就不好,换成别人说这话,她这时已经骂回去了。看在燃灯的面子上,可以客气点儿,但忍气吞声就不是她魅羽啦。
“可不是嘛,佛陀,我要是早知道您老也来,就把钱姑姑给带来了。”
“钱姑姑是谁?”药师莫名其妙地问。
“我们村的钱寡妇呀,最笃信药师佛了。一天到晚都跪在蒲团上念叨您老,夜里还抱着您的玉尊相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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