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身边的座位,屁股左右各晃了下,最终决定坐下。
“我们大家是坐涟笙的游艇,周五晚上出发去雾马岛的。当晚海上有大浪,我晕船了。第二天上岛看了海洋馆,坐了摩天轮,吃了顿饭,就这些。哦,因为头天晕船,就没跟其他同学们一起回去,坐轮渡再走的陆路。”
这小子!小羽现在知道姚诚为何要抢着说话了,因为同样一段经历从姚诚口里说出来合情合理——是因为他晕船,所以留岛再选择了走陆路,这当中可以只字不提偷病鱼的事。倘若由小羽来说,就必须解释为何她不和大家一起坐船离开。
然而常泽也不是好糊弄的,冲姚诚点了下头,又问小羽:“你呢?”
小羽说:“我们坐涟笙的游艇,周五晚上出发去雾马岛。当晚有大浪,姚诚吐得像条癞皮狗。第二天看了海洋馆,坐了摩天轮,吃了顿饭。因为姚诚晕船就没跟其他同学们一起回去。”
常泽被她气笑了,“我不是在核对口供。姚诚晕船关你什么事?”
“姚诚是我的小弟,”小羽面不改色地说,“就是跟班的意思。正常情况下都是小弟为老大服务,然而小弟若是有难,老大于情于理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对吧常老师?”
常泽听完这番话向椅背靠去,眯眼打量着小羽。“小弟?你们还是高中生,不要把社会上那套带进学校里来。”
“没有带进学校,”小羽寸步不让地说,“在学校里我们就是同学,周末外出旅行是学生们自发组织的校外活动。无论校长还是老师都管不到学生家里去,对吧常老师?”
常泽皱起眉,像是要对小羽说些什么,又决定作罢。转而问姚诚:“在岛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有啊,游泳的时候遇上暗流,我差点儿溺水,”姚诚悻悻地说。这件事所有同学都知道,他瞒也没有意义。
“还有吗?”
“没有了,”姚诚摇头。
对,没有比溺水更不寻常的事,被假警察捉走也可以说寻常普通得很。人家就是心理素质好,怎么了?总之小羽现在越来越觉得姚诚这家伙不简单。
“常老师,”小羽问常泽,擅长打斗的她从来都不会只防守不攻击,而且有时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我也好奇,您为何认定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呢?”
常泽终于失去耐性了,“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整天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我只是想提醒你二人,这个世界有很多看不见的危险,不是你们高中生能应付得了的。别不自量力,仗着自己有点儿头脑、会点儿功夫就瞎管闲事,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把命搭进去。”
哼,小羽心道,这个常泽显然也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