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舍利子。有舍利子不代表就成佛了,但至少获得了前往佛国的通行证。”
女妖不置可否,沉默片刻后问第四个问题:“释迦牟尼现在何处?”
哦?小羽心想,打听佛国应该就是为了找陇艮师伯吧,也不知这女妖跟他有什么渊源。
这个问题孟琪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小羽于是冲孟琪说:“我知道释迦牟尼佛祖目前在六道中下凡。”没有提篦理县,陇艮同吴老师都生宝宝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日子呢,可别给什么魑魅魍魉的上门找麻烦。
“我没问你,”女妖不耐烦地说。
“我也没跟你说啊,”小羽最不惧的就是与人斗嘴了,“我这是讲给我的同伴听,她只要答出你的问题就可以了,你管她是从谁那里听来的?”
女妖没再吱声。四人头顶的隔板轰隆隆地回归原位,门檐下挂着的透明淡水水母也缩向一侧消失不见。
“喂!”小羽冲里面叫道,同时与其他人狐疑地互望一眼,“那我们进去了啊?说好了答对问题就放了我们的同伴,你要是耍花招,看我不砸烂你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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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凝神戒备地迈进二楼的大厅。厅很宽敞,从屋顶垂下三盏点满蜡烛的吊灯,所以光线还不错,只是既没见女妖也没蓓蓓的影子。
“那谁?”小羽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当下轻蔑地说:“我明白了,我们的同伴根本就不在你这栋楼里。你这是用问问题来诳我们的消息呢,现在交不出人来就只能做缩头乌龟了吧?”
“大家还是分头找线索吧,”向槐提议。
没辙,四人开始在厅里缓慢踱步。家具不用说都是些破旧的老古董,同方才在楼下见到的幻象比较,风格上算一致的,古典、沉静、避世。凡是木制品均已显露石化的迹象,沙发上的丝绒垫子则已烂得不成样。圆桌旁那张灰白色皮椅倒是完好无损——是什么皮做的就不要多想了。椅背巨高,人要是坐进去从后方看不到脑袋。落地挂钟里的指针是人的手指骨,钟摆是小腿骨,末端坠着个巴掌大的骷髅头,显示的倒是此刻的准确时间。
“这是什么?”孟琪指着一面铜镜问。一番折腾后,孟琪丝光柔顺的黑发已凌乱不堪,她大概是想照下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然而镜面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因年代久远搞脏了,还是原本便如此。
向槐走到铜镜一侧,仔细辨别着镜框上奇怪的火样花纹。“这好像是传说中的燚叒镜,居然藏在这里?燚,如字面意思,指火热。叒有一个意思是同心同德。这面魔镜据说可以呈现照镜者心里最挂念的那个人,当然,也需要照镜者诚心。”
真的?小羽心动了。她最挂念的当然是陌岩,照不照这点都毫无疑问。然而她已太久没见到他。小时候也是傻,没意识到问他要张照片什么的,现如今只能靠记忆过活。要能在镜子里再看看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