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没有再问,她担心自己的追问可能会遭致一个更可怕的答桉。
四天后,库列斯的豪宅中。
“迪塞尔,你们真的有送出消息吗?”
阿西娜·柏吕阁艰难地坐在椅子上,迪塞尔以为这种体能的退化与她的孕期发展不无关系。
一周时间过去,她重新换了一具躯体,那就像一个粗陋的模具套在本体之外,更外面还有一条浅绿色的裙子,但膨胀的腹部不仅难以掩盖,还因此变得更加醒目。
这种快速的繁殖力让侦探们都感到心惊。
“萨沙市铁路检修只用了三天时间,意外不可能拖住他们那么久。”侦探迪塞尔坚定地回答。“既然他们没有到,那就是死了,就像我们留在铜马旅店的同伴一样。”
因为西塞罗最终没有回来,他们请求蜘蛛教士进行了一次占卜。
占卜并不是阿西娜的强项,但她有的是办法来代替这点。付出了一定代价后,地狱无形者带来了死难的消息。
她不为那一次的消息感到悲悯,对于这一次同样如此。
“他们最好是死了,否则这算是你们违约。”
阿西娜厌恶地嚼着自己的金发,还有无血色的嘴唇,孕育子嗣的喜悦在临产期遭到了重大打击。
她本来打算是等一位帮手的,但对方迟迟不到,而她必须选择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中进行生育,为了让这一进度加快,她投入了相当一部分力量去催化新生命的孕育。
为此,她的四体液平衡受到了破坏。
“那你们找到那个狼人的资料了吗?”
“还没有,我们问了他商铺周围的人,都对他不甚了解,他将自己的过去藏得很好。如果想要进一步探寻,我们可能要冒险靠近他的住处。”
“废物。”阿西娜说。
迪塞尔没有因为她的出言不逊而愤怒,只是诚恳道:“女士,现在如果想要契约继续进行,我们需要你履行承诺,给予情报援助,这样我们才能提供更好的服务。”
“总是这样,不是吗?总是在索要,不愿意体谅大人的坏孩子”
阿西娜看着虚空神经质地低语着,透明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
“抱歉,女士,你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迪塞尔疑惑地看向她,右手则悄无声息地摸向手枪。
他们之间的合作建立在契约的合法性之上,然而这种联系随着外部危机的出现正摇摇欲坠。
无论那个乡下猎魔人对于圣杯会的诟病是否出于私人偏见,他们这些还活着的侦探都已坚信阿西娜·柏吕阁女人加怪物的身份给他们增添了双重霉运,就像他们曾在海上服役时谣传的潜规则那般。
即使阿西娜现在没有做出什么异常举动,迪塞尔依旧会对她加倍警惕。
对方的态度变化也是侦探们排斥心理的导火索,这个女人对于他们的鄙视越来越不加以修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