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了新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听说疫病的消息。”
马丁好像羞于启齿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无奈地开口。
“你真的没听说吗?我们内部关于那些怪物还有一种说法,说那是特殊的疫病,只要被感染,即使是虔诚的修道士也难逃走向扭曲的命运。”
原来是那种什么都信一点的人克雷顿恍然。
这个说法倒也算确切,接受暗月诅咒的过程正如同疾病的传播,只不过它的异变并不通过人与人的接触传播就是了。
那个虚无的、甚至还无法被人们用肉眼观测到的天体竟能闹出这样的大乱子,即使他对于超凡世界已经有了一定认知,还是会对这样的现实感到不可思议。
那颗天体虽然销声匿迹过百年,但却注视过更古老的世界,甚至参与、塑造了诸国的历史。
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要怎样才能逃离那月光的影响呢?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马背上的青年不适时的呻吟出声,还伴随这奇异的举动,让马丁的坐骑失去了控制,
他们都回头看去,马丁当即为这个青年的惊人之举惊叫起来。
“见鬼了,他在啃我的马屁股!”
“我说过你可以放心,这绝不是传染病。”克雷顿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种传染病可以造成这样的症状。”
“真是疯了!我从没见过这么下流的事!”
马丁没理会他的打趣,而是直接跳下马,心疼地将那个青年从马上拽下来。
“他一定是饿坏了。”
克雷顿帮马丁掰开这个青年抓住马尾巴的手掌,同时用自己的气味警告那匹马别朝他们撅蹄子。
中尉的心情倒还不错,这几天他也学了不少新玩意儿,还捡了把不错的斧子——如果不是它过于引人注目,并不能带出来防身,那最近的生活简直是完美的。
但是当他抓住那个青年后,这种心情就消失了。
因为那个青年放弃了咬马,开始咬他。
马丁的救援非常及时,他打了那个青年几下,迫使他放开了中尉。
在这段过程中,克雷顿注意到了青年的眼睛。
那是一双同样在发亮的棕色眼睛。
手掌上的牙印也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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