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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势痊愈后有尝试这件奇物的特殊能力,但因为唐娜的不期而至,这份探究不得不中断了。
对于朱利尔斯的建议,他感到疑惑。
“你知道了什么?如果是要防身,我已经带了枪了,阿西娜那样的对手可不常见。”
朱利尔斯古怪地笑了起来:“没什么,你带过去就知道了,你会感谢我的。”
克雷顿投之以怀疑的眼神,他不觉得这次会遇到很棘手的家伙。
“你最好确定这值得,它可有六尺那么长,非常的引人注目。我还要再雇一辆车才能放得下它。”
“相信我,你会用的上的。”
朱利尔斯再一次强调。
“这把斧子的确用上了,但你应该早点和我说明的。”
克雷顿早已脱去了外套,白衬衫下的肌肉鼓胀,头发和脸在寒风中冒着白烟。他斜探着身子,双脚却在地上扎得极稳。结实的双臂铆足了劲再一次抡动巨斧,重重噼砍在厚实的树干上。
蕴含猩红灵气的斧刃在砍树方面也是一绝,仪式斧的古雅外形与实用性正是两相般配。
之前累积的缺口连成一线,高达三十尺的巨大杉树隆隆倒下。
这已经是他砍倒的第六棵大树了。
“你还要多少棵?”他将斧头拄在地上,喘着气偏身向法师询问。
朱利尔斯正懒洋洋地坐在一个敦实的树桩上,用他的魔杖在地上画圈,听到克雷顿的疑问,他眯起眼睛看过去。
“我要用一片不会被打扰的,远离人烟的空地做仪式,这片区域理论上已经足够了,但为了防止意外,你再砍六棵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报复克雷顿让他多画了几十张魔法传单的仇。
克雷顿冷着脸,拄着斧头道:“朱利尔斯,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这个限度不取决于你我,而是取决于我们的马车夫,还有他的马。”
他们雇佣的马车没法在城外停留太久,这是租车行的规矩。
而他们为了在林子里找到一片远离人烟的空地,不得不在抵达热沃镇之前的几公里就下车物色位置,同时让马车夫先过去等着他们。
接下来这段路只能靠走了。
“我希望我们能够在正确的时候用餐,好叫你知道,狼人要是填不饱肚子可是会失控的。”他几乎是威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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