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也十分难缠。那天我是最先发现它的,你知道我的耳朵有多灵敏,一听到有风吹草动就察觉到它来了......”
罗宾汉绘声绘色地讲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虽然辞藻粗鄙简陋,但各种拟声词令人简直身临其境。
伊恩的心越来越沉。
他知道制皮师是谁杀的,芭芭拉和他说过。
早在虎克侦探们拿出那颗脑袋之前,他就知道制皮师还剩下什么零件了。
如果艾斯他们不愿意告诉他这颗脑袋是从哪里得来的,那恐怕是真的如那个绿头发的男巫所说,他们与镇上的某些神秘人达成了协议。
或许他们不说出实情也是以防万一,但这对伊恩来说却是一种干扰。
他打断了罗宾汉的喋喋不休:“你们要想好了,有些人的承诺不能信,为了我,这不值得。”
罗宾汉和基特的表情都变得怪异,他们不知道伊恩·拉撒路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老兄,你早说啊,我费了大力气才编出这么一段的。”罗宾汉诚恳地说。
伊恩没有笑,他只是盯着他们。
艾斯看他认真的样子,轻松地笑了笑。
“看来芭芭拉女士也不是一般人。”
伊恩摇头:“是我在警告你们,这不是她的意思,她不在乎你们怎么样。”
“那就好好学学她,伊恩。”艾斯平静地说:“我们做这些事的初衷的确是为了你,但现在也有了我们自己的目的。想要为事务所在这里建立一个长期的基地,用制皮师的脑袋在本地人中建立威望是最直接的事,如果能够成功,我们或许就能争取到在新基地担任教官的职务,以后也不用再做那些危险的工作了。”
基特耸了耸肩,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和伊恩对视:“那颗脑袋是拉文莱尔免费送的,他只希望路易斯倒台。我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自己认领这个功劳,但既然大家有着同一个目标,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他们的脸,伊恩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当然了,如果你知道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事,也可以来指正我们行动上的错误。”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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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养一周的药物没那么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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