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有得罪过谁:
“多半是谣言吧?”他漫不经心道。
马车夫笑了:“我想也是,怎么会有人会在坐马车的时候突然脱光衣服跳车呢?
克雷顿笑不出来了。
他终于意识到,到目前为止,自己在与圣杯会的对抗中并不是毫无损失。
先是大檐黑礼帽压在褐色的短发上,然后是厚实的黑色棉甲衫裹住上半身。
高跟靴和笼手迅捷剑必不可少,最后将短火枪插在腰间的枪套里。
玛丽·艾塔对着镜子照了照,并不是她爱美,而是为了确定一些系带的位置没有系错。
在离开卧室前,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的穿着军装的人影依稀和她幼年时看到的父亲相似。
今天也是维护城市治安的正义一日。
玛丽·艾塔在白天有自己的工作,她替不识字的人写信和读信,一年能有六十镑的薪水。
可能作为体面人稍微少了点,但她还有继承父亲的遗产,那可以让她不用工作也无忧无虑地生活上十年,作为嫁妆也绰绰有余。
“我出门了,妈妈。”
她对客厅里坐在摇椅上的妇人说。
那妇人和玛丽的长相有四五分相似,谁也不会怀疑她年轻时是个美人。只是过于严实的毛织衣物层层叠叠裹着她,她脸色苍白,看起来不是很健康,比起真实年纪多了几分老气。
她张开无神的眼睛,脸转向玛丽:“你又要走了?”
“会回来的,我保证。”
玛丽·艾塔拉开门看了眼室外,又忍不住跨步回来,拥抱了一下自己的母亲。
“费西阿姨一会儿就来,她会做的炖菜可比我强。”
她的母亲脸上毫无波动,好像面对陌生人一样推开她。
“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
玛丽点了点头,这一次她真的离开了家。
作为女儿,她对于父亲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