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艾塔请了十天的假期,就为了找到那个神秘的高大男人。
虽说这不合邮局的规矩,但玛丽在这之前没有请过一次假期,偶尔任性一次也没人管。
圣阿尔文教区的脏乱差远超其他地区。
在这里,还有回收价值的莹白色劣质鲸油在泥里流淌,鱼腥味甚至能深入居民的骨髓,生锈的破损零件被人们插在墙上当防盗刺,但也有刺伤屋主导致严重破伤风不治身亡的桉例。
因为这里靠近火车站,每天都会有大量还有价值但是没人要的垃圾从车上抛下。
光是这些东西,就足以让该教区的穷人比其他地方更富足。
不过身体也更差就是了,
这里使用劣质鲸油的人太多,肺病几乎成了乡土特产。
玛丽·艾塔曾经住在这里,但那时候她还小,这里也没有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她怀念自己的童年。
那会儿她还能记得认识的人,而她目前还能当做是朋友的人和那时候是同样的一批。
因为她只记得她们,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和她们继续做朋友的概率也更大。
断翅天使俱乐部的姑娘们占她朋友的大多数。
这些姑娘一直拒绝玛丽的接济,即使沦落至此,她们也希望能在面对朋友时能抬起头来。
因为经济情况的差距,她们稍微疏远了一些,但还是愿意和玛丽说说话。
直到最近,情况发生了变化。
就在玛丽遇到那个神秘男人的那天,她像过去一样走进俱乐部,但那些朋友们却躲在化妆室里拒绝和她见面,写信的要求也是隔着门提出。
当玛丽询问她们为什么不肯露面时,她们的回答只是“不方便见人”。
也正是因此,她那天没有和她们多聊,只是按要求写了信,就急匆匆准备赶回邮局。
这几天在寻找那个盯梢俱乐部、极有可能是侦探的男人时,因为对方最后说的那些话,她也会想是不是自己的朋友们有插入某个事件里,或者做错了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