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西尔维亚,现在请告诉我俱乐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最近都躲着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们的。”
她的果断坚决富有感染力。
舞女低下头,鼓起勇气说出那令人难以启齿的真相:
“大家都变得和以前不同了,从一个月前开始,我们的身体发生了异变,有些不太像人。”
她摘下兜帽,露出棕红色的卷发。
光看这一头长卷发,就算她遮着脸也一定算得上美人。
西尔维亚拉下绷带,露出额头到眼睛的位置。
棕红色的毛发一直蔓延到本该白皙平坦的额头上,甚至没过了眉毛。
在巷子的阴影中看,她的上半张脸几乎失去了人类的感觉,灰色的童孔甚至在隐隐发光。
“就是这样。”
即使四周无人,她还是快速地拉上绷带,带着哭腔说:“我是这样,其她人也长了类似的东西,珊迪的手开始长鳞片,每两个小时就要泡水,否则就开始流血。露易丝背后长出了巨大的肉瘤,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还有南希,她现在用舌头才能嗅到气味我们在变成怪物!”
玛丽在看到西尔维亚的真容时没有半点触动,直到她听见这些关于异变的描述。
她想起了盖利德叫她处决的那些人——那些沾染了殖民地瘟疫的病人。
为了防止传染,她亲手杀死了很多人。
玛丽想着,伸出手搂住西尔维亚,表情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柔和起来。
听起来俱乐部的大家还有理智,她们还有救。
玛丽不想放弃她们。
“你们一直是我的朋友,变成什么样都是。而且这只是一种疾病,并非不能治疗。我听说过,我在治安署的朋友都知道它,最近的报纸上面也登了,还有很多人都这样。但只要能够及时治疗,你们很快就能好起来的。我会和你们一起去诊所,直到你们痊愈。”
她说着,才突然想起盖利德虽然提到有这么一个诊所,但从来没有带她去看过。
听到她的回答,西尔维亚缓缓推开她,自己靠到墙下,悲哀道:“这不是病,我知道这是什么,黑暗的时代在回归。”
“你说什么?”玛丽怀疑自己没有听清,这种说法简直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