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文平静且潇洒地指出了威尔廷斯号下一站的目的地后。
尼尔森接着说道:
“如果是那里。
凯文。
我或许可以提供帮助。”
“是你所属的守林人教派吗?”
苏文依靠自己的回忆给出了大概是最合理的回答。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尼尔森与艾德里安船长同属守林人教派,在前往萨摩亚群岛的柯林号中他很难找到一个更好的破局点。
但尼尔森却有些面露难色。
这个一贯乐观的摄影师哪怕在被誉为“海上的乌托邦”的巴拉望群岛之中。
在普林塞萨港(别名公主港,puertopriesa近距离记录下那自深海遗迹诞生的环南太平希格斯场也没有展示出这样的表情。
接着。
尼尔森无奈地说出了一个确实很出人意料的回答:
“是我姐。
她是斯坦福杜尔可持续发展学院(stanforddoerrhoolofsustainability地球行星学的教授。
自从听说了迷失之海这件事情就一直在边境里行动。
她和守林人教派没什么关系。
当然。
美洲的护林员长老估计也不会同意让阿维娜加入我们组织。”
听到这个回答。
苏文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但作为心理学大师,他幽默地理解了尼尔森话语里的深意:
“经验丰富的边境开拓者,对我们接下来的帮助应该会很有帮助。
但尼尔森。
听你话的含义怎么有些意味深长。”
摄影师扶助额头叹气道:
“因为她就是个狂热的科学疯子,自从斯坦福知道边境迷失之海链接彼岸的星海虫洞效应之后,那群斯坦福杜克地星学院的教授就仿佛找到了宝藏一般。
仅仅是据我所知,就已经有三十多位教授快三年都没回过家过圣诞节了。
而阿维娜更特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