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的人干的吗?
月亭弹了弹压手杯,揶揄道:“不管他谋杀成与不成,这当下鹤来堂书房就得渴死一个,饿死一个。”
不知不觉中,瓶中水早已饮罄了。
王才“啊”一声,如梦方醒,跳起来拿了瓶子去茶水间装水,还带出来一盘子晒干的盐水煮毛豆结。
王恒郝然道:“天气还比较热,厨房还没有备好干点心,这是小才自己煮的。”
月亭连连夸赞小才手艺好,请小才下次再煮叫上自己,也好学一学。
这么一打岔,大家似乎轻松许多。
再把思绪拉回来,悦儿道:
惠云师傅拜月那日活计多,我不得闲跟踪她,那天她回到棠梨院特别晚,我本有些疑心,第二日瞧上去却一切如常,故而并未发现有人谋杀于她。
又过得几日,听说玉铭先生离开王家了。自玉铭先生离开后,惠云师傅居住的南屋正房频频有人光顾,我既发现了,想必惠云这个当事人更会发现,但惠云老神在在的,并不声张。
那一日下午,戏班的人都去了后园水榭戏台彩排,我本是粗使丫鬟,便留下来看院子。那日又有两个黑影偷偷摸摸在南屋正房搜东西,约莫是实在找不到,便放了一把火想把惠云的屋子烧了。
这当口赵先生回来了,后来听说是郑婆拿错了一件戏装,赵先生回来调换。赵先生看见正屋冒烟便奔了过来,两个歹人把赵先生打晕了夺路而逃。后来七公子来探望赵先生的伤势,赵先生半点不提有人进惠云的正屋,还说是他自己被门撞到额头,这分明是怕王家深究替惠云掩饰。当时我心中一凛,他们到底在找甚么物件,跟段伯父引我前来登云社有无关系。
王恒摇头道:“当日我问了走水的情况,就疑心瞻云先生没说实话,瞻云先生对惠云太过维护,反而导致了想要谋害惠云的那些人肆无忌惮。”
王才痛心疾首,道:“赵先生这样好的人,偏偏脾气太温吞,做起事来喜欢城头上擎棺材--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