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却点头道:“你嗓音有些单薄,练习太勤有倒嗓的危险,你家中本就有房子有地,把这些经营好了,比甚么都强。“
月亭轻抚红云鬓角飘扬的头发,道:“红云妹子,告辞了。”
他刚要转身,红云神色凄楚,道:“以往种种,皆是我身不由己,你莫要视我为蛇蝎。”
月亭怆然不语,许久才温言道:“红云妹子,你身世凄苦,时运坎坷,如风中菱枝,如雨打飘萍,你想要争上游,想被有力者赏识,都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你真正内心平静。你我两情相悦的过往,我亦将永铭于心,只盼你一世安康顺遂。”
说罢,转身跳上船,见王恒二人还在岸边,又使劲挥了挥手。
桨声欤乃,小船如离弦之箭一般,慢慢消失在苍翠幽碧的致和塘中。
州桥一别,云间县城西郊茉花庄之约,也不知晓何时才能去。
小才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猛然听王恒说道:“红云呢,她往哪里去了?”
只见石驳岸上老柳树下已经不见了红云的踪影,“似乎是朝西走了。”王才道。
朝西追了一条街,始终不见红云的踪迹,俩人便回了王宅,南门门子老福林乐呵呵来给王恒推门。
王恒顺势问了问:”福林公公,这几天可有我们的信件?”
老福林笑道:“七公子说笑了,要有早给送去书斋了。”
王恒心中一动,问道:“玉铭大人离开后,可有他的书信送来?”
老福林一愣,道:“我记得是有的,还不止一封。”他回到门房,抽出第三个抽屉,那里放着一沓信,足有五六封。
王恒伸手取了过来,对老福林道:“我前儿还在西门街王提学府上,见过玉铭大人,索性把这几封拿给我,我再碰到他就直接给了。”
老福林自然没有二话。
回到鹤来堂。
王才给自己泡了盏茶,一屁股坐到藤塌上,翘起二郎腿,呷一口茶道:“真个是无事忙,好久没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