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表姑娘,倒是在县里的闺阁千金中有几个手帕交,南郊常举人家的大小姐,沐县丞家的八小姐,还有葛教谕家的二小姐,时常出去赴诗会,我们太太的才学高,被她抚育了十来年,叶表姑娘的学问,连我们老爷也时常夸赞,前一个月,六姑奶奶叫她安心在家刺绣,不叫她出门,我记得,这个月月初,叶表姑娘只去过一次苏州城里,是让阿富套的车,去了王御史家的归田园居,王御史的妹子请她去游园赏桂,之后就再也没出过门。”
王氏归田园居,王恒若有所思。
厨娘话说到这里,已是知无不言了,见王恒也没甚么要问了,小才便爽快地掏了一吊钱把她。
目送厨娘离开,俩人觉得瓜棚下隐蔽,便继续立着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才道:“先前在路上,我琢磨着别是月亭哥上了媒人的当,那叶天蓼家是冒充的,可听厨娘的话音,那叶天蓼还真就是分湖叶家。”
王恒点头道:“叶三姑娘,兴许还活着,藏匿在哪里。”
小才摩拳擦掌道:“咱们也别暗搓搓查访了,依我说,赶紧去告诉月亭哥,叶天蓼满嘴谎话,甚么八月十三日夜里染了时疫身亡,人证俱在,文重光、叶家厨娘都指认叶三姑娘当时好端端在沈宅,叫叶天蓼给个说法,为甚么骗人。”
“不妥不妥。”王恒连连摇头,道:“文先生和厨娘根本不可能站出来作证,并且,事情闹开来,月亭哥不免声名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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