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十分钟后,已经恢复自我意识的望月彻和其它动物坐在一起,他紧紧盯着落入草堆的寥寥几颗火星。
“火石为母,青铁为父,”博罗特若兰用晦涩难懂的语言吟唱着歌谣,她将这些天来被动物们吃剩下的骨头投入火堆,顺便焚烧了蓝、白、黄、红、绿五种颜色的绸带:“汪洋肇始,蹄之涔涔,今我来此,是逾塔布,致祭火神,涸辙之鲋…”
汗珠自萨满少女的脸上滑下,落入火堆,大量青灰色烟雾冉冉升起,不知不觉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奇怪的是整个仪式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呛人的气味,等到烟雾自然消散,萨满早已不在这个房间之内,全身赤裸的男生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露出由衷的笑容,不少人甚至直接吹起了口哨以示庆祝。
奇怪…
望月彻没有在人群中看见星野苍介,于是他在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立刻冲出房门,恰好撞上在楼道中歇息的阿尔贝托。
“你是当时的…”阿尔贝托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望月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星野他在哪里?”
“你说他啊,”博罗特若兰从女生所在的房间走了出来,由于之前精神高度紧绷,她的脸色不太好:“也许死了吧。”
“你说什么!”望月彻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双拳紧握着走向萨满:“快说,星野现在在哪!”
“告诉你又怎样,你确定自己去了能帮得上忙?”博罗特若兰嘴上毫不留情,她的情绪也很不稳定:“再者,那个星野明明已经弃你而去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回来过,一厢情愿的自我奉献还算什么友谊!”
“哼,可悲至极,”望月彻反倒冷静下来了,至少从对方的话语中可知星野苍介现在应该还活着:“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所谓友谊,怎么可能只局限在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环境里?”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这下彻底发毛的人变成了博罗特若兰,而阿尔贝托连忙拦在两人中间尝试调解:“萨满女士,请稍微体谅一下他的心情,毕竟这么多天以来他都没见到同伴,心急一些在所难免的;望月先生,这位女士毕竟帮了你的忙,而且她现在也没说不告诉你嘛,大家先休息片刻,然后心平气和地谈谈,这个提议如何?”
“抱歉,是我失言了,”望月彻率先恢复冷静,向着博罗特若兰深深鞠了一躬:“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博罗特若兰垂下眼帘,用手掌重重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的措辞也有不当之处,朝着不相关的人发泄情绪永远是懦弱的表现。”
之后,阿尔贝托与望月彻两人从萨满少女那里听到了一个故事,关于一位女武神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