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摸香腮,眼睛翻来翻去地想了想,忽嗤的笑道:“杨大哥你好可爱哦,说话无不道理,不过呢,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并非一时意气、喜好去爱,而是和那个男人朝夕相处日久之后才做的决定。如果女人的情感沦陷于男人的花言巧语,那女人一定沦陷在日久见人心的男人。世间女人的情感千姿百态,各有各的喜欢所属,结果却大相径庭不同而语。杨大哥,柳烟就知道你憨厚不会造作掩饰,单单凭这一点,足够让柳烟飞蛾扑火也心甘情愿!”
杨再兴闻言陡地吸了一囗凉气,想不到自己苦口婆心婉拒,依然未打消她的执念,看来耶律柳烟对他情根深植,得且迷恋成痴,这如果是好,一时间杨再兴无计可施无言于对,只有相对沉默、沉默。
风,冰凉冰凉混渗微未水份湿润的风,循环式的一次次吹过来,须臾,又一阵阵迂回似的、毫不变质的凉度又再次拂来,让杨再兴、耶律柳烟顿感心头泛冷,竟兀自此起彼落地打了个寒噤。
耶律柳烟失声苦笑道:“俩情相对语凝噎,澹台明月落九天。杨大哥原来迢迢良夜,如此难熬。。。。。。。”
杨再兴纵有满腹话语,也不敢再搭理耶律柳烟,怕她纠缠无眠影响明天行程,便吱唔着绕避话题道:“明白就好。。。。。。柳烟姑娘夜已经很深了,咱们该休息养好精,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闭上双眼,运气吐纳起来。
耶律柳烟碰个软钉子,顿觉索然无趣,就悄悄从杨再兴怀里挪岀身子,在他腿脚旁躺下,背对他倦曲娇体,寡寡自欢想些什么,不久就睡去。
约摸过了个把时辰,杨再兴运行完一周天吐纳,心里头牵挂耶律柳烟,便睁开眼四处瞧瞧她上哪去。
当他看到耶律柳烟躬身缩体,孤仱仱睡在面前之时,不觉又怜又爱地叹了囗气,揺揺头道:“傻姑娘虽说喜欢没错、爱无罪,但你不该爱上一个明知道不该爱的男人,如果不听劝一意孤行,自己弄伤了自己,也拖累了一个红粉知己!”他话如是说,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杂陈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