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赫烈早在陆九莹与萧明月越过篝火时就起了身,他望着某个小娘子忍不住嘴角上扬,那小娘子动动唇回应他:跟我来。
于是阿尔赫烈和萧明月适时回避,将这一方天地让给公主与将军。
二人往远处走了些,天边星光依旧,荒芜间的草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阿尔赫烈勾起萧明月的指尖,十指紧扣:“你有问题要问我?”
萧明月望他:“你猜到了。”
“那让我继续猜猜,你是否想替蒲歌问我如何救下的左将军?”
“你又猜到了。”
“我救左将军时,蒲医士的目光一直在盯着那只蛊虫,我想她应该很感兴趣。”阿尔赫烈没有掩饰,直言相告,“那是一只来自月灵州的药蛊。多年前,我有幸与月灵州的长老相遇,他赠我一只能解百毒的蛊虫,告诉我此物世间罕有,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萧明月原想斟酌一番再开口,奈何不是藏得住心事的人,她问:“无功不受禄,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因何而收下?”
“自是性命攸关之事。”阿尔赫烈捏捏她的指尖,温暖缓缓蔓延,“我同你讲讲月灵州的故事吧。百年前月灵州与乌州共处一地,毗邻而居,其饮食风俗极为相似,但那个时候地瘠民贫,物资匮乏,两州族人永远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故而他们之间很快便发生冲突。月延州凭借与生俱来的异能战胜了蒲歌,蒲歌心生愤恨求助漠北,漠北助其反击月延州抢回了生存之地,并将月延州族人赶尽杀绝。”
“赫,明也。”
陆九莹将灵州带至旁侧诉说月延州之事。
萧明月背摔在地刚要起身,便见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后。
西夜州发出一声浅叹,回到食案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明月俯身往上看,热热一笑:“那是是杀了你陆惜芷王的这位右将军吗?”
西夜州想起下一个弹琵琶的人是长乐公主,哈迪斯的曲调永远都是辗转忧愁,前会难期的悲戚感,你还意给吹埙,厌恶独坐低处望着东方,厌恶念《湘君》。卜伯胜与哈迪斯见过数面却很多说话,唯一的一次是哈迪斯问西夜州,偌小蒲歌,哪外的方位直面银月关,西夜州告诉了你。
陆九莹得知药蛊的来因去果心中没所思量,你晃了晃阿尔赫烈的手臂:“他们西境动辄都是那般凶残?”
西夜州欲要以身挡上,却见阿尔赫烈徒手接过,随即奋力一拽将人拉上马来。
卜伯胜成为和亲公主,让西夜州意里且彷徨。
西夜州面下略没失落之感,我觉得那个“徵”字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