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光灼灼的小女娘便走了过来。阁中仅有这一张食案,萧明月无从歇脚,只能走过去。
她看向跽坐之人脸上有几分促狭,更多的是宾至如归:“掌柜叔伯,我瞧你遮得如此严实也不像要喝汤的,我能坐下吗?”
阿尔赫烈因着变了声色,故而在旁人听起来年纪是大了些。
所以这声叔伯,也只能受着。
他冷冷说道:“请便。”
萧明月也不客气,坐下后便自顾取了碗盛了梨汤,她将滚烫的碗捧在手心取暖,感受着氤氲香甜的气息。
阿尔赫烈即便没有正视眼前人,也能将这个肆意的小女娘探清。
她今日身着杏黄色曲裾深衣,锦上印着浅云纹,适才行进时履尖轻拂过暖白色的襦裙,整个人仿若秋冬之交时孤傲于枝头的金叶子。
但这并非为出挑所在,引人余光的还是少女发髻间簪着的白玉。
女子如玉,大抵如此。
萧明月肤色莹白,一脸娇俏地捧着碗望人。
阿尔赫烈抬眸回望,说道:“你看什么?”
“我遇见叔伯多次,每每都是衣袍遮面,可是脸上有什么隐疾?我与医药世家的金府相熟,倒是可以帮你介绍。”
若是没有先头那些龃龉,阿尔赫烈说不定能信上三分,他幽幽说道:“我生来便是丑相,不堪入目。”
“是了,”萧明月抿了口甜甜的梨汤,果断接话,“这尖嘴猴腮好治,尖嘴薄舌的不得治。”
阿赫尔烈冷哼。
“噫,叔伯,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叔伯可有家室?”
阿尔赫烈深邃的眸光投向她:“没有。”
萧明月故作姿态,蹙着眉头甚是忧心:“这个年岁寡居至此,多孤单呐,我有个相处甚好的婶婶,同你做着类似的生意,都是卖饼子,要不……”
她弯了弯眉眼,透着一股得意劲:“叔伯这般多嘴多舌,与婶婶甚是相配。”
“萧明月。”阿尔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