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又拉回到克朗的现在,即回想前在孤儿院慰问演出时。
他睡着后惊醒,见孤儿院大火了,他冲进火海救了一个小男孩,自己却死在了火海中。
在死的那一刻,克朗想起了那封信,苦笑起来,他真的坚信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了,可真的值得吗?他又记起了爸爸的话,“爸,我这也算留下足迹了吧?虽然我打了一场败仗。”
“呼!”
李清宁看这故事,忧伤了。
她顺手把江阳在吃的葡萄拿过来,让人伤心的人没有资格吃葡萄。
江阳拿葡萄的手虚空放那儿,“当心我晚上收拾你。”
“脾气见长啊。”
宁姐脚放在他膝盖上,不跟他一般见识,“我亲戚来了。”
江阳撂下狠话,“大姨妈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德行。”
她翻了一页纸继续看,然后觉得江阳挺缺德的,专门空了半张纸,就为了把悬念留在后面:那个有才华的小女孩是稀世天才女歌手,她每次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都是《重生》。她说这首歌对她很重要,因为这首歌的创作者救了她唯一的亲人,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她弟弟的生命。
“哗!”
李清宁读到这时,就觉得潮水在脑海里涌过,这个结尾把刚才所有的平澹冲走了。
只留下无穷的回味。
一个毫无才华的人,他的作品以这种方式得到了重生。
“原来——是这样啊。”
李清宁把葡萄还回去,坐在江阳双腿上,手挂在他头上亲了一口,还喂了他一颗葡萄。
这故事写得不赖
当赏!
“喂喂。”
江阳让宁姐收敛一点,大姨妈不是嚣张的理由。
“你刚才嚣张劲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