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便能形成一个诅咒。”
陈月歆跟在他身边,稍微提上了一点兴致,问道,“什么诅咒?”
他一句话浇灭了她的兴致,答道,“不知道,这只是我根据我所知理论做出来的猜测,而且我们几个从墓中出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什么异状。”
她白眼还没翻完,又听他道,“不过按理来说,只要消除墓主的怨念或执念,送墓主往生,其所留下的诅咒便可以解除。”
陈月歆对这些枯燥的理论知识不感兴趣,加之两人这次进墓目的非常明确,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瞿星言接着道,“想不想听点藤原中吕的故事?”
“
我觉得藤原中吕有句话说的很对。”她突然正经了一分。
“哪句话?”
“就是说我们对她的了解全部来源于既有的记载,其实是很片面的,历史的确是胜者的舞台,从我们眼下的时间往前回溯,藤原家就是败者。”
从古至今,胜者为真,可真的追根究底,负者何假?
负者最大的错误,其实就是它败了。
瞿星言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和你的观点不一样,记载虽然片面,有时候甚至会夸大其词,但绝不会无中生有,既然有记载,就说明一定有这件事,或者关于这件事的蛛丝马迹,片面的了解,有时候也是一种理智的了解。”
他道,“而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陈月歆瞥了他一眼,停止了双方的辩论,耸了耸肩道,“好吧,愿闻其详!”
“我概括来说,藤原中吕的生涯中,总共有这么几件被记载的大事。”
瞿星言伸手射落一根洞壁上的利刺,让粗心的陈月歆安稳通过,一边说道,“第一件,她年少之时,皇城中接连发生怪事,天皇派遣当时名震一方的阴阳师彻查此事,最终那位阴阳师锁定了一个行为怪异的中年人。”
“在那位中年人要被处决的时候,藤原中吕却拦住了阴阳师,并且向他说明,作祟的并不是这位中年人,而是枯井边的一棵树。”
“可惜阴阳师和官家都没听她的,把中年人处理了后,城中怪事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某夜,藤原中吕大着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