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羞赧的表情,道,“文迪,还有件事儿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呢。”
“你问便是。”
她歪了歪头,道,“就是在与高玉绳交手时,你说我曾经拿口红在你脸上画画,画了你满脸……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汪文迪愣住了。
过往的记忆在他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救起遭邪气侵体的张霏霏时,跟熊巍清楚的交代过,说那段时间的记忆她会慢慢恢复。
可这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不动声色的使一道金光流遍了她的身体,没有找到一丝异样。
汪文迪细细回想,与高玉绳打斗时,她递给自己纸巾的时候,他擦去脸上污
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原来那时的张霏霏,脸上的表情并非是因他旧事重提的不合时宜,而是因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才出现的错愕。
他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温柔的哄小孩,语气里的探寻掩藏的很好,问道,“关于张家建厂选址在三清宫后的事,你还记得吗?”
她表情闲适,沉浸在他轻柔的动作里,闭上眼睛答道,“记得,好多工人病倒了,我在要和巍哥去向爷爷建议停工的时候也病倒了,后来是你救了他们,也救了我。”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三清宫,那是我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总觉得你特别可靠。”
汪文迪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继续问道,“你病了一个月,中间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想了一会儿,她便答道,“没什么印象,我昏迷了一个月?”
原本应该渐渐恢复的记忆,反而渐渐消失了。
久久没听见他说话,张霏霏正要追问,恰熊巍从外头进来,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他们今天的晚饭。
看着丰盛的外卖,汪文迪借机将这话题带了过去,打趣道,“说起来,这段日子时间混乱,都把今天这个大日子给忘了。”
若不是收了那么个莫名其妙的礼物,他都差点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霏霏的生日乃是一周后的正月初七,那么今天,自然就是大年三十了。
摆菜的熊巍一拍大腿,道,“哎呀!怎么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除旧迎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