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余两人皆紧张的盯着自己,她连忙敛了神情。
“是之前我消耗过度,未曾及时休息调养,真的不要紧。”她如是强调道,说着又往熊巍怀里靠了靠。
张霏霏皱了皱眉,还想追问,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汪文迪打来的电话。
“喂?霏霏,你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了,阿夏需要好好休息,其余的我们碰面再说。”
那头又叮嘱了两句,复同意道,“薛道长也受了点伤,等回来再谈。我们在医院附近定了住的地方,我把地址发你。”
她道,“好。”
酒店的名称叫‘思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其大堂内的两株桃花树,还有上面飘落的丝带,缠绕在底下的假山上,引出一股清泉。
众人汇合时已是晚上八点,将白鸟使介绍后,汪文迪也接受了他的加入。
柳牧之伸手拦下薛凯风喝酒的动作,道,“脸上有伤,少喝两口。”
张霏霏也是一眼就看见了薛凯风脸上扒拉着的一块方正的绷带扣,配上他那一副一贯闲散的表情,颇有几分地痞流氓的模样。
他嬉皮笑脸道,“喝两口好得快!”
“当心毁容!”柳牧之假意威胁道。
“我又不靠脸吃饭!”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道,“哥们靠的是实力!”
柳牧之这才无奈的放下了手,只能由着他去。
朱夏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一些,好言道,“霏霏,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张霏霏应承道,“好,让巍哥送你过去……”
她把话打断,一边扬手拒绝了熊巍要扶自己的动作,笑道,“不了,阿哥去做晚餐吧!我有点饿了,等会休息好,我想就能吃上好吃的了。”
“成,”张霏霏冲熊巍点头道,“我送阿夏过去。”
几人的房间都是相邻的,并不远,出门左拐第一间对门,就是朱夏的房间。
张霏霏替她垫好了枕头,使她能够舒服的倚靠在床上,又帮她整理了一下被子,折好被角,安置道,“好好休息,困了就睡一下,饭好了我让巍哥来叫你。放心,别的事有我们呢!”
“霏霏,”她叫住了要离开的她,柔和道,“阿哥他哪儿都好,就是一根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