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说来,的确有些可疑。而且酒厂老板,身上有酒味,便能说得过去。”柳牧之点头道。
“把他列为疑点之一,再查。”汪文迪拿了主意,接着道,“那阵法也有可疑的地方。”
“即使鹿蜀战斗力不强,却不至于被低阶的锁灵阵困住,而高阶的锁灵阵基形统共就那么几个,我给它一一列出,但都不是锁住它的锁灵阵。这就说明,锁住它的,是很特殊的道法。”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薛凯风反应过来,道,“要么是某派某家独创的、秘不外传的,要么不是道法?”
“那些白蛇又是什么意思?”张霏霏问道。
汪文迪皱眉道,“白蛇本是灵物。可九大极阴地中,又有一蛇多非人地,就是以蛇布下基础阵式的集阴地。”
哎,好费脑子,要是小瞿同学在就好了。
柳牧之接过话茬,推测道,“以吉化凶,成极阴之地。这大概是凌驾于锁灵阵上的另一种术式,若时辰一到,没有人去解救鹿蜀,这些蛇就会转而攻击鹿蜀,置其于死地。”
熊巍道,“跟一只鹿蜀这么大仇?那他到底是想让人去救鹿蜀,还是想鹿蜀死?”
“问得好,阿巍!”汪文迪脑中灵光一闪,道,“在这两个自相矛盾的想法中的唯一共通点就是……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去救鹿蜀!他如果想杀鹿蜀,抓住它的时候,直接把它杀了就行了,何必设计后面的事?”
“他不仅知道有人会去救鹿蜀,他还要保证,去救鹿蜀的一定是他意想中的人!”他笃定道。
张霏霏也明白过来,沉声道,“那这么说,他的目标根本不是鹿蜀。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我们!”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结仇已久的人——
藤原中吕!
她道,“如果是她的话,鹿蜀不认识锁灵阵这点也能解释了。”
汪文迪加快了语速,转而问道,“阿夏,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观音庙中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朱夏省略了自己求签一事,将前后概括,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庙祝所言是真,问题应该就在唐辞林自己身上,那池子里的水是净水,不是水害了他,是水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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