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张霏霏给出的说法是,熊巍在休息,后来汪文迪和瞿星言都去了熊巍的房间,她本来也要去的,却在客厅被同回的东皇太一拦了下来。
再后来,她其实察觉到了房间里的灵力波动,但因为在和东皇太一聊天,加之熊巍他们很快就出来了,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熊巍那个时候的样子,真像是大病初愈啊。
如果朱夏只是去去就回,熊巍哪会这么脆弱?
陈月歆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追问,可张霏霏在说谎这一点,已经被她深深地刻在了心里,纸包不住火,是谎言,就总有被揭穿的一天,而且她有预感,她会亲手揭穿这个谎言,她现在离朱夏的真相,只差一步。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朱夏是九凤,和自己是同族,凤凰涅盘、浴火重生,九凤也有重生的本事,朱夏一定是修行耽搁了,一定只是回来的慢了而已。
一连过了两日,风平浪静。
他们还是没能破除钟亭地底下的法阵,当然,也没有再见过那个司机。
很快到了陈月歆与吴玄英爷爷约好的日子。
她再一次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屋子前,打开灯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对她来说,只要她愿意,动动手指头,就能把这里整理的焕然一新。
在她动手之前,屋子里先传来了细碎的摩擦声。
推门一看,应钟儿正在里面,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陈月歆与之四目相对,“你这是在?”
应钟儿大方一笑,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看上去真是已经忙活了好一会儿,答道,“嗨呀,是月歆姐姐呀,我在帮老爷爷打扫卫生呢,上回你和姐夫把爷爷送去医院后,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回去惆怅了好半天呢。”
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多磨苦命人。
她继续干手里的活,解释道,“我寻思正好爷爷在医院,就安心治疗,我来帮他收拾一下屋子,他出院了回来,看着也舒服些。”
“我当时也没多想,直接就来了,还好窗户是开着的,我就翻窗进来了,这两天一直在这里搞卫生,”她一边忙活一边问道,“月歆姐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儿吗?”
“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片子心思还挺好的,”陈月歆上前搭了把手,答道,“我倒没什么事,今天是吴玄英的生日,他爷爷惦记着让我回来看看。”
“噢,他们爷孙俩感情是真好。”应钟儿低垂下头,感>> --